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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瑞安澜道,“以我对他的了解,能玩一晚上助个兴就差不多了。不至于关这么多天。”
严方任沉默了半晌,见瑞安澜并不放过这一点,道:“那我去看看。”
过几天,严方任道:“记得成何茗吗?”
“恬照坞那个?”
“嗯。”严方任点点头,“宴会那天,成何茗也在山上。成何茗和天地无一很久以前有过几次……”
瑞安澜:“……”不妙。
“单纯的那方面关系。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天地无一早就不正眼瞧她,但成何茗一直都在寻机接近。”
瑞安澜持续散发着“……”的气场。她虽然有些神经元天生损伤,但此时她完全能想到成何茗惦记的到底是亦炎苏的什么玩意儿。
总不能是因为爱情。
严方任当时得知时也是这个气场。说好的冰山美人成何茗呢?
严方任继续道:“印阁主似是早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压根没往心里去。但那天晚上成何茗依次找了天地无一和印阁主,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印阁主暴怒,用刀指着天地无一,说……”
瑞安澜抬手打断他:“……别说了,我懂。”
严方任闭上了嘴。
亦炎苏的动怒点非常奇特。印乐知就算砍断亦炎苏什么死不了人的身体部位,亦炎苏都不会真怒,只当印乐知那是小猫爪子挠挠。
但印乐知气急时那脏如草莽泼皮一般的话,亦炎苏不爱听。
严方任当时听人转述的时候也一直忍着堵住耳朵的冲动,幸好瑞安澜也不乐意听,免去他转达之苦。
他略过这段:“之后印阁主就被拉走,没人再见过了。”
瑞安澜再次沉默,半天后才道:“还是亦炎苏有病。”
严方任表示苟同。
瑞安澜话锋一转:“但成何茗……”她困倦地叹口气,“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严方任知道,这不是成何茗第一次在背后搞小动作。
程晶一孩子怎么会想到去特意翻记录给越家兄弟送毒药消息?
他平日在门里亲近的人不多,就成何茗每日与他读书写字。
严方任意识到这一点后,发现程晶自杀的前一天成何茗还特意跟程晶说她要迟几个时辰去,怕不是就是为了给程晶留出时间,顺便搞个不在场证明。
要不是严方任自觉根本原因是在自己,成何茗早不知道被他搁哪儿凉凉去了。
于是严方任道:“行。”他没意见。
瑞安澜又叹口气。其实她也不想再看见亦炎苏。
她已经被气过头,反而看起来平静无比。
严方任的动作很快。没几日,成何茗就在一次下山后,意外死在山贼手上。
之后严方任满怀悲情地把恬照坞那里也安抚了下来。
但成何茗歇斯底里的叫声仍回荡在严方任耳边。
“凭什么你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也会获得别人稚嫩纯真的喜爱?”
“凭什么印乐知那样言行见不得光的人能被天下最强的人念念不忘?”
“凭什么天地无一那样肮脏不堪的人也配获得爱?”
“你们几个,都!不!配!你们就该受尽折磨!”
严方任觉得她问得很好。
但问他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