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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空间,除非必要还是少用空间。等慢慢习惯古代生活了,能不用就不用。
张大牛想着,对元宝说,“元宝,你以后得监督我少使用空间,最重要的是帮我看着用空间的时候有没有人在。”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想要出去玩一玩,过一会儿回来。”
“你小心一点,记得隐身,别被人看见了。”
“好。”话音还没落,光团已经飞出去了。
张大牛将整银放好,留了散银子在外面,将匣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铜板也只拿了零散的五十多个铜板,其余放回陶罐,将陶罐也放回了原地。
既然之前张大妹和张三牛那么找都没有翻到钱,那看来藏的地方还是很隐蔽的。
再说了,这古代,地广人稀,很多人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村子方圆五十里,最远最远可能只到过镇上。村子里来往的人几乎都是认识的,来了什么陌生人,大家都会很注意。
因此,谁家的鸡被偷了可能抓不到人,却很少传出谁家被贼偷的事,闹到最后,说不定都是家贼。
白天的时候,这村子村口上人来人往的,还有很多年纪大了干不动活的老人,做针线活的妇女们都会坐在离张家不到两百米远的,小溪旁边的大樟树下闲聊,可以说张家完全处在人民群众的严密保护之下。
至于到了晚上,家里有人,就更不用担心了。
当然,如果真有什么大盗跑来洗劫村子,张大牛也绝对是最积极把钱拿出来的人,跟强盗硬碰那可真是不要命了。保命要紧!
张大牛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又重新躺好床上,心里盘算着。一百一十两算是一笔巨款,不过大部分都是以前张父留下的。
虽说相比起村子里大部分人家,自己已经是起点高的人了,但自己很明白的一点是自己肯定跟以前的张大牛消费观念不一样,绝对比不上他节俭。
就单看他能三年不给家里人买布做衣裳,都是大的穿了小的穿。一个月才能沾次荤腥,半年吃次鸡,家里养的鸡,还得是在农忙的时候。
家里的饭虽然管饱,但其余的吃食除了院子里种的枣树、柿子树、柚子树外,很少很少,通常只在打短工从城里回来会给家里弟妹带几块点心,自己也从来不吃。
肖瑜虽然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亏了嘴,但等到自己兼职能赚钱后,就完全没有亏着自己。现在身体的张大牛,要想像以前那样,可完全做不到。
张家因为以前有过饥荒逃难的经历,对粮食很是看重,从张大牛小的时候就被教着最好是不能卖粮,因此张大牛一般是存了够家里吃两年的量。
这几年的收入主要是地里的收成和张大牛农闲时去打短工赚的钱,有时候会把剩下太多的陈粮卖给粮店得些钱。等以后底下的张三牛、张四牛进入生长高速期,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年年粮仓都得吃空。
六年前,张父张母去世后,张大牛做完所有的丧事,家中的存款就剩了不到一百两,以及张母的几根银簪子、一副金耳环和一对银手镯。
原本张大牛在父母去世后,想学着父亲继续做贩货的生意,还为此花费了六两银子买了一头一岁多的公牛。
但是没经验的他没多久就将投入的十两银子全亏了,还赔了五两,最后只剩下了这头牛。之后也就绝了做生意的念头,老实下地干活了。
后来又陆续花费了一些银子,直到张大牛满了十六岁,真正成为户主后,才跟着村里人去打短工。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做生意被骗亏了太多的银子,张大牛少了那份钻营的心思,只一心一意做死功。
最多偶尔接受村里叔伯的介绍,凭着比别人多读几年书,能干些记录的活,多得几文钱。如果是不熟悉的人来找他做事,张大牛几乎不会答应。
就这么勤勤恳恳地,家里才慢慢地攒点银钱,平时在家里也很是节俭,如果开支了,就肯定多打短工把开支的钱补回来,好像有种要把存钱维持在父母去世时水平的执念。
家里见荤腥最多的时候只在年前,去村里养猪的人家里多买上几斤肉。至于说给家里的弟妹们买些好吃好玩的,从来没有过。
当然在以前的张大牛心里也没有这个概念,只认为让弟妹们吃饱了,就算是让弟妹们过好了,这年代吃不饱的人多了去了。
换成现在的张大牛,一方面是觉得家里实在没必要过得跟僧侣一样,基本上见不到荤腥,自己也受不了天天清汤寡水的饭食。这才来了半个月,空间里准备的那些吃的都快消耗完了。
另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张大牛,作为家中的长兄,病好了就算不能干重活,那也得下地干点轻省些的话啊。刚来那几天,天不亮就得挑水去旱地坡地的地里浇水,还得除草除虫,干到傍晚收工,这还没到最忙最累的时候。张大牛的身子受得住,肖瑜的心实在受不住。自己绝对是不可能长期老老实实下地干活的,得想个别的活代替下地,最好还能赚点。
可是,这张大牛已经公认的不会做生意,也不会跟人打交道的一个老实人。我要是突然变得圆滑,会做生意了,周边熟悉的人肯定都会觉得奇怪,这样简直说不通嘛。
只能再想想别的法子,找找合适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