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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你睡了吗?”二牛轻轻地敲着门,小声叫着大哥。
张大牛听到二牛声音的时候,正在空间里抓着元宝看书。元宝这家伙现在有功夫就偷懒,今天好不容易才逮着。
“今天先放过你,下次可没机会跑掉。”张大牛说着,出了空间,假装是刚醒的样子,下床去开门。
“二牛,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张大牛让开,让二牛进门来。
“大哥,我,就是明天不会不同意吧。”二牛跟着大哥走进来,坐在椅子上说。
张大牛点上油灯,一点微黄的光颤颤巍巍地亮起来,点完了就坐回床上,围着被子,这天气可真冷啊。
“哈哈,你这是担心过了啊,初四咱们不是还到陈婶子家见到了吗?别担心,啊。八字都合了,明天送聘礼,你可得精精神神的。”
“可是,要是明天……”
“放心放心,大哥指定给你好好操办,保证让你顺顺当当地迎媳妇儿。”
“嗯嗯。”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要是担心,还不如去检查检查明天带去的礼,别出差错了。”张大牛起身拍拍二牛的肩膀,安慰道。
“好,大哥,你睡吧,我现在好多了,再去看看明天要带的东西。”二牛听大哥说了一通,紧张感消了一些,站起身拿着豆油灯往门外走。
“早点休息啊,别明天起不来床啊。给我把门掩上,算了,我去看看三牛四牛被子盖好没有。”
张大牛干脆也起身下床,心里也在嘀咕:
这二牛,下个聘礼这么紧张,这么担心,以后不会夫纲不振吧。就像原本那样,娶了个媳妇又不认大哥了?
算了,要是真这样,那我也是没法子。花了心思花了精力给他娶了媳妇,我也算做周全了。
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不至于落到靠着他过日子的情况。
二牛拿着豆油灯往堂屋里去,大牛摸着黑去到三牛和四牛睡的房间,手从窗台下面摸出一个小棍子,戳开门栓子。
门栓子打开,大牛推开门,摸黑走到床边,摸索着给睡的正熟的两个掖好被子,转身出门把外面的门栓子挂上后,就回了房间。
经过二牛房间,门开着,看来是还没从堂屋回来。
人生大事面前,有些紧张,张大牛还是理解的,没去管,直接回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牛还没醒,就听到屋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直接把张大牛从睡梦中吵醒。
诶呦,这是谁呀,外面还半黑着,怎么就忙起来了呢?说好的今天食肆不开门啊。
张大牛被吵醒,也睡不着了,干脆穿衣起床。其实说起来在现代,张大牛也是个睡不醒的,毕竟谁还不是个熬夜的夜猫子了。
但到了这年代,娱乐活动缺乏,每天入夜就睡了,睡眠太足,很容易就能醒来。
让我看看是谁天还没量就在这闹。
一打开门,二牛正好扛着一个麻袋从门前走过,还自然地叫了一声“大哥”。
“二牛,这么早,你在这干什么呢?”
“啊?”二牛回身,“我这不是把杂物房里的东西整一下,我看着太乱了些。”
“哦,你什么时候起的?”
“很早就起来了,实在睡不着,干脆起来干点活儿。”
“行吧,去忙吧。”张大牛无奈地摆摆手说。
“好。”二牛点点头,转身就往前走,想到什么又回头说,“对了,大哥,火坑屋里生火了,我把水也烧上了,用热水洗脸吧。”
“行,你等会儿干完了,换身衣服,好好洗洗,这搞的一身灰的。”
“诶,好。”
“行吧,你去吧,快点整啊,别误了时辰了。”
“嗯。”
张大牛讲完,听到二牛应了,出了门往火坑屋去。二牛还知道烧热水,不呆啊,有时候怎么做事让人觉得呆呢。
“诶,大牛,等等我,我今天也要好好梳洗一番。”元宝挤开门,飞到大牛肩膀上立着说。
“你这灰扑扑的,梳洗什么,梳洗了也还是个灰球。”大牛笑着逗元宝。
“嗬,你这就看走眼了吧,看看,看看,我这头上是不是长出来漂亮的白毛毛。”说着,元宝把头凑近大牛。
“哎哟,还真是。”大牛把元宝抓着,仔细地瞧了瞧。
“你再看,我身体的毛是不是也长出了些白的,我可每天照镜子,观察了好些天呢。”说着,元宝挣脱出来,重新飞到大牛肩膀上站着。
“你现在这样子,倒是有点像我记忆里的白头翁,头上顶着白毛,所以被叫作‘白头翁’。”张大牛仔细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说。
“真的呀?我还以为我是麻雀来着,麻雀太可恶了,第一次见到就欺负我,我才不想是麻雀呢。”
“看你现在这体型,是麻雀也是个巨型麻雀吧。不过说起来,这鸟的身体怎么还能长大呢?”
“那你这身体不也在长嘛,你前些天不是还说自己长高长胖了。你怎么长的,我就是怎么长的,你这语气是在瞧不起我吧!”元宝说着说着,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
“没有,没有,我就是对你比较好奇,问问嘛,咱们是最好的小伙伴,我哪会这么想你呢。”
“哼,最好没有。早上吃什么呀,我早就感觉到饿了,怎么这些天这么不禁饿啊?”
“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生长的季节,正常现象。”
“说的好像有道理,不过早上吃什么?”
“随便吃点吧,煮点杂粮粥,就着咸菜吃。”
“我要喝肉粥!我要喝肉粥!”
“行行行,腊肉粥吧,新鲜猪肉吃完了,没了。”
“腊肉也行,你赶紧的,动作慢慢腾腾的,我去厨房里等着你,你给我快点啊。”
“别去给我偷吃,我上次可发现了啊——”
“知道了,说了上次不是我——”
还不是你,抓了个现行,还能撑着不承认,也是绝!
……
二月十七,宜出行。
张大牛把大黄牵到院子里,把板车给架上,和大妹、二妹最后查一遍礼单上的东西。
“银镯子一对;米糖块、姜糖块两色糖,齐了;公鸡母鸡一对,在这里了;喜饼子一担;四坛酒,有了;二斗糯米、茶叶、芝麻、果子……”大妹念一个,二妹对照一个。
“大哥,东西齐了,没差,都在这儿了。”
喜饼子一担都是张大牛自己带着家里的弟妹们做的,其余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镇上买的。
说起来,这乡下说亲一般只走小定、大定、迎娶三礼,只有家境殷实的富户或者小地主会为了排场走六礼。
张家走六礼不是为了排场,也不是为了显摆,不是为了显示家里多富裕。
走齐六礼,一方面是张家许多年都没有喜事,也需要好好办一场,给家里带些喜气。
另一方面呢,则是为了显示对亲家姑娘的看重,给对方做脸,也是给一直帮着奔走说项的陈婶子做脸。
毕竟是陈婶子的嫡亲侄女,不是什么别家人。
最后还有一个不好明说的原因是,让之前那个突然定亲的那家人看看,也是消除二牛前次说亲不成功的阴影。
尤其是前次说亲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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