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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钟晚笙忽而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冲了出去,却被红绡揪着后领拎了回来。
“又干什么?诈尸啊?”红绡作为门中最年长者,一天到晚也是操碎了心。
“不是,我看一眼北冥军的那帮人打没打进来。”钟晚笙本想将一切交给护山大阵,想了想却还是不放心。
“看什么看,要打早打进来了,临川在山口守着呢,有事他会来报告的。”红绡拽住了钟晚笙,又把她强行拖回了房间里。
就在钟晚笙一脸不情愿的要与红绡争辩几句,临川的传讯符适时的飘了过来:“好奇怪啊?山口完全没动静啊?这帮人是撤了吗?”
红绡伸出食指点了一下符纸道:“知道了,再待一刻钟没人的话就回来吧,到我房里来。”
传讯符卷起一阵微风飘了出去,红绡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钟晚笙,冷声道:“这回满意了?老实带着睡你的觉吧。”
钟晚笙歪了歪脑袋,撇了撇嘴,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奇怪,一时间却又总结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只得倒头又继续睡了。
次日,临川没有叫醒钟晚笙,钟晚笙一觉睡到巳初刻,猛的被窗外的鸟鸣惊醒。
阳光透过窗格洒了进来,窗外一阵秋风骤起,桃红色的合欢锦重重的落了一地,斑驳陆离,如画似卷。
“睡醒了?”红绡坐在钟晚笙的床边,也不知道是刚来还是守了一宿,总之语气有些不耐烦。
钟晚笙点了点头,红绡抓过钟晚笙的手腕,安静的开始帮她把脉。
这时,临川忽然来敲门,说是有封匿名信放在山口了。
钟晚笙揉了揉眼睛,接过信封,打开后发觉这字迹隐约有些眼熟,且略有几处晕染:
“久不见伊人,相思成疾。自知负卿,不求卿恕吾之过。只愿卿常安常乐,寥慰吾心。”
钟晚笙阅后沉默了。
看笔迹确实是林怀竹的笔迹,有信封说明他本人来了,不是信鸽送来的。晕染的几处…莫不是眼泪?
见钟晚笙半晌不言语,临川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信里…说的什么?”
钟晚笙赶忙合上信,一边整整齐齐的把信叠好,一边摇头道:“没什么要紧的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对了,师父,临川还有一事要说……”临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四下张望了一阵儿道,“武修莫氏,反口了……”
“怎么说?”钟晚笙瞬间觉醒了大半。
“今早临川去山下采购,听那些散修说,武修莫氏突然反口,说莫俨他们是自然死亡,而并非被人谋杀。”临川没明白武修莫氏为何忽然反口,说得有几分扭捏。
“有时间帮我打探打探,看看这消息可靠不可靠?”钟晚笙也是一头雾水,辨不清是福是祸。
这才几天,武修莫氏一会儿影射自己杀了莫俨他们,一会儿又反口说莫俨他们是自然死亡,这风向是不是变得太快了?
是武修莫氏的人想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再一网打尽?还是武修莫氏的人知道了什么,故而偃旗息鼓,收敛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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