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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小布丁？”封景问到。
“嗯？”
战斯年微怔，点头。
“当然了，那是斯爵的孩子，跟我的孩子是一样的。何况，我的命，是那孩子给的。”
封景暗自叹息，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战斯年看了看床上的梁千夏，问到。
“已经开始治疗了吗？”
封景摇头。
“没有那么快，今天开始先做一些治疗前准备，耐受实验之类。”
这些的，封景说了战斯年也听不懂。
战斯年只点点头，“那么，一切都拜托你了。”
他拉开椅子，在床边坐下。
“我现在，可以单独陪她一会儿吗？”
封景张了张嘴，“你还打算继续假扮你弟弟啊。”
战斯年愣了下，点头。
“嗯，暂时的，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这还少吗？
封景心情有些沉重，不由问到。
“斯年，如果，我是说如果……梁千夏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呢？”
“不可能的。”
战斯年摇头，目光很是笃定。
“连我都醒过来了，她怎么会醒不过来？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
说着，轻轻握住梁千夏的手。
“总归，是会醒来的。”
封景心头越发沉重，讪讪的笑笑。
“我只是说如果。”
“嗯，我懂。”
战斯年笑笑，“你们医生，总要把这些风险都说清楚，我明白。你不要有压力，我相信你。”
“嗯。”
封景点头，走了出去。
隔着玻璃观察门，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战斯年握着梁千夏的手，和梁千夏说着话。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战斯年的目光那样温柔，那样充满期待，封景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心，别开视线。
——
晚间，战天慧正在卸妆。
房门被敲响，进来的是战扬。
“夫人。”
战天慧没起身，从镜子里看了看他。
“这么晚了，什么事？”
战扬低头，沉声道：“有消息，二少爷，可能是出事了！”
“什么？”
战天慧手一抖，腾的站了起来。
“我让你把人送走，送的越远越好，尽量拖延时间，好让斯年上位，可是我没有让你……”
战扬蹙眉道，“夫人，这是意外！二少爷上的那艘游轮，遇上海啸，油箱爆炸……”
后面的话，都不用再说。
战天慧：“……”
怅然失神，跌落回椅子上。她脸色发白，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夫人？”
战扬轻轻唤着她。
“嗯？”
好半天，战天慧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事情已经发生了。”
战扬提醒她，“您可不能发呆，二少爷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战天慧咬着手指，她能有什么应对措施？
“出了什么事？”
房门突然被推开，战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此刻径直走到战天慧面前。
“斯年……”
战天慧怔愣，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捏紧了手心。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战斯年蹙眉，“刚来，我听到战扬说，二少爷凶多吉少？斯爵怎么了？斯爵回来了？”
战天慧猛地松了口气，幸好，战斯年只是听到这一句，没有听到前面的话。
这，也算是天意吧。看，连老天爷都是站在她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