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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选了你哥哥？还有啊，你们以前……”
“够了。”
战斯爵拧眉，低喝。
“！”
程青青怔愣，沉默了。
战斯爵蹙眉道，“程青青，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是，我是把你当朋友的。但，即使是朋友，也有我不想说的事。”
“……哦。”
程青青微怔，她能感觉到战斯爵压抑着情绪。他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对她这样说话，想必已经很克制。
程青青怔怔的点头。
“哦，我不问了。”
她暗暗惭愧。
其实，她问这些事，也不光是因为关心战斯爵，更加是因为自己想要知道战斯爵的过去。
他和那个梁千夏，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又究竟有多喜欢她？
想着这些，程青青心上酸涩的厉害。
“对了。”
战斯爵突然说到，“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
程青青点头，“你说。”
“嘁。”
战斯爵轻笑，“你连什么事都没问，就答应了？”
“啊？”
程青青愣了下，笑了，“不用问的吧，我们好歹也是出生入死过的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拿我当朋友的。”
战斯爵颔首，他的朋友并不多。
“事情不难，我只想知道关于战天慧的事情。”
战天慧？
程青青张了张嘴吧，欲言又止。
“不用这样。”
战斯爵扯扯嘴角，“对，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实际上我的姨妈。”
他顿了下，眸光暗沉。
“我之所以会出事，被你救，就是因为她。”
“啊！”
程青青惊讶，“不会吧，她这么狠的吗？好歹是这么亲的关系啊！”
战斯爵无奈的笑笑，战家一直对战天慧多有包容，可是，却没人明白，战天慧早已经无药可救了。
战天慧一天在战家，战家就一天永无宁日。
如果说，对大哥和夏夏的事情，他已经无力回天，那么，他至少不能忘了，还有个战天慧。
因为，他的母亲战天雪，还在等着他。
战斯爵点点头，“事实如此，尽管我也不想相信。”
“哦。”
程青青连连点头，感慨不已。
想想又问到，“那你大哥，会不会和战天慧有……”
问到这里，程青青顿住了，没敢继续往下。
战斯爵皱了眉，“我不知道，我现在确实不敢下结论。”
他想过，也许大哥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大哥早就知道了，却……
如果是后一种，那么，情况就更糟糕了。
“呵呵。”
程青青讪讪的笑着，“你也别多想了，我会尽快打听消息。”
“嗯。”
战斯爵朝她点头，“青青，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青青？
程青青心上涌起股轻飘飘的感觉，他是第一次这样叫她。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虽然昨天才和他吵了一架，可是，如果可以慢慢将关系拉进，那么吵架算什么？
“嘻嘻。”
程青青笑嘻嘻的站起来，“我去做饭了！夏佐在学习呢！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可得吃好了。”
“嗯。”
战斯爵点头，看着她一蹦一跳的身影，不太明白。为什么，她好像突然很高兴的样子？
不过，他没有多想。
随即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木雕。倏地，拿起来放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