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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在这种疯子眼里，生死都不算什么，他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程青青嘀咕：“真是疯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怎么办？战斯爵自己也没有答案。
“走吧。”
战斯爵看看她的脸色，“让你不要跟着来，你就是不听，身体还吃得消吗？”
程青青心上一暖。“我没事的。”
“嗯。”
战斯爵点点头，到底是不放心，上来搀住她的胳膊。
两个人一同出了大门，却在门口，遇上了桑柔。桑柔一下车，就看到了他们。
桑柔怔愣，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她蓦地想起来，这个程青青来找过她——当时还给了她粽子糖。
那个时候，程青青说，是斯爵告诉她的。
那么，现在他们在一起……
桑柔热血上涌，有些事情，在她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程青青抬头看看战斯爵，小声问：“不走吗？”
“走。”
战斯爵收回视线，像是和桑柔从不相识，上了车，开走了。只是，视线忍不住看向后视镜
。
他能看到，桑柔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去，应该是看着他的方向。
战斯爵心念一动，可是，很快摇了摇头。
程青青注意到了他这细小的变化，忙问道：“怎么了？”
“没事。”
战斯爵摇摇头，脚下油门一踩，加快了车速。
*
很晚，战斯爵才回到战家。
他其实不想回来，在公司做事，能够更方便，但是生怕奶奶太担心。
只是，车子在道上，就被拦住了。
桑柔站在道路中央，张开双臂，微微笑着。她的样子，像是笃定他一定会停下来。
而事实上，战斯爵的确踩了刹车，将车子给停下。
战斯爵下了车，神色淡然。“桑小姐，有事吗？”
桑柔微微一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战总，我们能找个地方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战斯爵当下就摇头拒绝了，“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是吗？”
桑柔一笑，“呵呵，可是，战总派了人保护我呢。”
战斯爵一凛，她知道了？
战斯爵略踟躇：“你想说什么？”
“战总，为了你好，我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吧。”桑柔坚持。
“好。”
战斯爵犹豫片刻，点头。
“跟我来。”
战斯爵带着她，没有走大门，而是从侧门，进了战家的小楼。
很长一段时间，梁千夏都住在这里。
乍一进来，战斯爵觉得这里面满满的都是梁千夏的气息。
桑柔叹息，“嗯……这里有种很熟悉的味道。”
“什么？”
战斯爵一惊，有种心事被窥探的手足无措。
桑柔双手背在身后，朝着他微微一笑，“你慌什么？我是说，这里很温馨，像个家……我很久没有回家了，很想念这种味道。”
“哦。”
战斯爵略尴尬，点点头。
“坐吧。”
因为梁千夏走后，佣人也都去了主楼。所以，战斯爵亲自给桑柔拿了茶水来。
桑柔捧着杯子，深吸口气，笑了。
“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