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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每天都是晕倒了才算停止,刚刚醒来又听到慕晓语叫她们。
第六天。两人从梦中醒来匆匆赶到甲板上,已经是太阳升起很高的时候。
过去的六天时间,离歌和花梨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虽然还算不上修道,但是她们确实已经向修道的大门迈进。
人,只要向着某件事迈进了,接下来的路就会走得安心很多,未必顺风顺水,但肯定是安心的。只需要卯足了劲前进,一定是会很安心的。
向着这些事,花梨自己也不禁动容了。
一个人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想起往事,最可能会有两个结果,变得更加坚决亦或放弃。
花梨属于后者,当她走到右节度使跟前的时候,眼中的杀意已经退了大半,躬下身捡起宝剑挂回腰上,看着右节度使,问:“魄罗王叛乱你知道多少,说出来,免死。”
右节度使看了一眼一双已经离体的双脚,恶狠狠的看着花梨,道:“现在的我,生或者死有区别吗?我倒是想快点死了;死了就解脱了。”
冷笑两声,继续道:“不过大元帅你可还不能解脱,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你的下场一定比我更惨,你要经历的痛苦,一定比我多出千百倍。”
他的双目已经变了,变得漆黑。
右节度使死了,是自我了断。
也或者不是,至少在很多人看来如果花梨没有斩断他的双腿,他是绝不会自杀的。
所以
,如果有人要报仇,肯定也会朝着花梨出手。
但是,谁会来报仇呢?他的家人?大概是没有可能了,叛乱之罪,家人虽然不会被连坐,但是会被驱逐出东明,永远都不能再踏入东明城。
他的朋友呢?似乎也不可能,朝堂上这么多人,他的同僚很多,但也紧紧是曾经共事而已,谁会傻到为了他跟当朝大元帅为敌呢!
花梨在他的尸体前站了半分钟,叫道:“卫兵,把他的尸体交给大理寺,与他有关的一切要严查,务必找出所有同党。”
斜眼朝殿内瞟了一眼,道:“叛乱不是小事,一个人绝不可能干成的,朝中,一定还有同党。”
她才说完,左节度使跪拜请罪:“大元帅饶命,属下一时糊涂跟右节度使合谋;已决心要痛改前非,请大元帅饶命,属下定当报答大元帅恩情。”
花梨转过身来看着他,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
她实在认为这个左节度使是个聪明的人,因为不管怎么说,左节度使一定是首先被怀疑和调查的人,他们之间的勾当也一定会被抖出来,既然结果是确定的,那么他干脆自己认罪,自己认罪坦白一切,或许能减轻罪责,就算不能继续做官,至少也可以免于死刑。
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算盘打得是在太好了,花梨也更加的生气,她喜欢直接干脆的人,不喜欢精于计算的人。
当然,身为大元帅,这是不可以表现出来的;阅人之道,就在于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至少不能让对手猜透自己的心思。
走了进来,回到班中,对帝君见了礼,问道:“左节度使说是一时糊涂,不知是什么蒙住了你的眼呢?”
左节度使听到花梨有松懈的意思,连忙答话道:“臣家贫,几番折腾才坐上左节度使的位置;初到朝中,右节度使上门送了不少的礼物,一来二去成了知交;后来得知他叛乱,臣欲上报帝君,却因为两件事动摇了。”
他看着花梨,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他动摇了,花梨不问,他是绝不敢说的。
所以,花梨问了:“哦?是这样啊,那不知左节度使是因为什么事动摇了?”
左节度使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他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说辞,全力的营造一个假象,让花梨以为他是误上了贼船。
告诉花梨说:“第一是东明当朝动荡不安,臣得知魄罗王有不良之心的时候正是大元帅跟镇边王对峙的时候,皇族之间内乱未平,臣一介下臣岂敢轻易表态,并非臣怕死,只是夷三族的下场,臣光是想想就发冷汗。第二是右节度使给了臣很多钱,整整十几箱赤金,都藏在臣府中的地窖之中。”
花梨道:“这么说来,确实是情非得已,当时的情况,就算是本座,也不会轻易上报的,也很可能会选择跟着魄罗王走。”
听到花梨这么说,左节度使可着实送了一口气。因为不管怎么想,花梨的意思都是他罪不至死,就算有错也不过是明哲保身。
可是,事实远非如此,花梨接下来说的话,让他顷刻之间从山顶摔了下来,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