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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晓得,他嫁女儿如同买卖,这次这么爽快,一定有鬼。”
吴铭点点头,“这倒也是!”
唐景琉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件事可能和南海路爽快态度有关联,眼神扫视众人缓缓开口道:“最近政府是不是要招标了,东华那块地。”
此言一出,三人豁然开朗。
“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消息还没有出来,南海路也未必知道。”柳西晨心一紧,千算万算竟然把东华招标的事情漏过去。父亲做事情一向谨慎,小消息怎么就泄露了。就算泄露点风声倒也不要紧,偏偏还被南海路嗅到一丝。
“我看你和南风的事情还是慎重考虑,明年选举,你爹那好风评怎么说也得连任,可不要因为这事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唐景琉话里有话只有官仁一人晓得。
暗笑阿景真是目的性太强,明着关心柳市长的前程,其实还不是怕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着。
看看左,看看右,横竖两边都不能劝都不能得罪,一声叹息低不可闻,随他去吧,他一个中间人能说什么呢。
他们打了会牌,喝了些酒,直到走廊的蜡烛燃尽换新,门才开。
吴铭缠着柳西晨,抢着结账,唐景琉跟在后面,官仁见状和他肩并肩走。
盯着前面笑得开心的两人,犹豫着开了口:“阿景,大家也有十几年交情了。”
“你想说什么?”唐景琉眸色发冷。
“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折了兄弟情分,阿晨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心思相对比较单纯,倘若你真的喜欢南风,趁早把实情告诉他。免得大家陷得太深。”
“我心里有数,倒是你什么时候理清那头的事,好歹我也做了好长时间的地下工作者,是时候露面了。”习惯性把手伸向口袋。什么都没有摸到,心头蓦地升级一股无名火。
待到他人散去,快速走到商店买了包烟。抽上几口,便又觉得无趣,两手一掐,脚尖微抬碾碎了地上的星火。
洗漱完惯例般坐在床边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铁盒,盒子是刘姨吃完月饼准备扔掉的,她瞧着模样好看就要了过来。掀开铁盖,盒里全是红彤彤的毛爷爷。一张一张数了一遍,再心满意足的盖好塞回床底下。
她要是溜走了,银行卡支付宝一消费就能查到记录。为了安全起见每个月发工资她都取出来存进盒子里,现金消费是最安全的。
刚塞好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南风做贼心虚的跳进被窝。背对着门,假睡。
脚步停在床边,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在空中流动,一缕一缕飘进鼻子里。
无意识的微皱了下眉头。
他静静杵着,也不动也不说话。闭眼间也能感受一道炙热的目光。
南风浑身不自在,忽觉身下有千针竖起,背后目光如炬,再看下去怕是要烧出个洞。她沉不住气,正准备翻个身打算睁开睡眼惺忪。
她还没动,唐景琉动了,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只感觉床垫微陷,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紧贴,害的她心跳加速,浑身僵硬。脑中飞快转速,盘算等下若真动起手来该用什么东西敲晕他。
一只手轻轻搭在腰间,缓缓滑向小腹。南风心头一紧,攥紧双拳,他要是敢在动一下拳头伺候。那只手安安稳稳,什么预想的动作也没有发生。
南风内心惆怅,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突然那只是手捏了捏她的肚肉,笑声炸起“南南,你肚子有赘肉。”
女孩子有几个能接受被别人说胖的话,几乎一瞬,南风睁开眼猛地弹坐起,薅着他的领带凶神恶煞的质问:“你胡说八道,哪里有肉了。”隔着衣服用力拍肚子,勾勒出扁平的曲线才心满意足。要不是男女有别,她真想把衣服掀开好好洗洗他的狗眼。
唐景琉噗嗤一笑,点点头附和,“对,不胖不胖。”言语间多出的一股戏谑,就连眼神都没有正面看她。分明是不相信的模样。
可恶!这个该死的直男!
南风心头之火无处发泄,索性不解释了,倒下去背着他,睡觉!
她不理他,他反而扒着她肩膀摇摇晃晃,“生气了?和你开个玩笑。”
微叹了口气竟然从背后搂住她,南风气血上头,不光是恼是羞,他圈报的力气这般紧,勒的她快喘不过气。
“在我心里你不是最美的,哎呀,但是却是我最爱的。”
南风听了前半句,没忍住用脚踹了他。
听完后半句,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
“南风,我爱你!”手下的力气逐渐加重,南风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头越来越重。
南风心尖直颤,别的不说像他这样站在顶端的男人告白,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她承认她也不落入俗套,可是她不能不可以。
耳边声音仿佛自遥远传来,“你也爱我对吧,南南,南南……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吧。”他失意般呓语,嘴里一个劲叫着她名字。来来回回,不厌其烦。语气卑微而又委屈。惹得她心头一颤,思绪万千。
“唐景琉!”她知道他在听。
“公司年假与结束,我会找个时间搬出去。我们真的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腰间的手力送了几度,身后一阵沉默。尴尬而漫长。
正当她以为没下文时,听到身后轻轻一嗯,算是应允。
南风心神恍惚心情复杂,想着脱离他的生活圈本是高兴的,可是他又不同往常霸道而又专横的阻止。她的心情扑了空,沉重大过于喜悦。甚至还产生一种落差,为什么他没有挽留。如果他挽留,说不定她会留下再住一段时间。
不对不对不对,她究竟在想什么龌鹾心思。要走不是她一直期盼的事情吗?唐景琉能放开说明对她已经没有兴趣,对她没有兴趣这不就说明她是块抹布,用完即扔。
啊!不是不是不是,心乱极了,各种情绪犹如乱麻交织。她这乱着心绪不定,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料想是睡着了。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生怕惊醒他,边翻边盯着他的样子。见他没有惊,继续转,直到调整好姿势才敢浅浅呼气。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眼对眼,眉目对眉目。
南风躁动的心渐渐平复,内心柔软升腾出一股满足。也许是长夜清冷情不自禁,也许是魔怔不知所做何事。手轻轻盖住他的脸颊,拇指轻柔摩挲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