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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依旧面无表情地道：“正好，不是正规手段进的学校，开除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你刚才说你为什么心里难受？”
顾老还想问，锦老就立刻转移了话题。
他一转移话题，顾老就想起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还不是我那个孙子……”他想了想，又想起来这件事是不能说的，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哎！算了，没什么，我先去帮你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吧！”
“去吧。”锦老成功转移了话题，也成功地让顾老去做事去了，然后他才安心地挂了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之后，两边同时叹了口气。
那一头的顾老叹气之后，抬头看着自己房间窗外的黑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而这一头的锦老则是在叹气之后，看向江清婉，温和地道：“清婉，我已经让顾老头去处理了，你别担心。”
江清婉看到锦老这样一幅力不从心的模样，心中也有些愧疚，但是为了锦书芜的生活，她到底还是狠下心来。
只对着锦老点了点头，礼貌地道：“谢谢锦伯父。”
江清婉的称呼实在是让锦老听得有些难受，想到了从前她还是叫自己父亲的时候。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扭头恶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锦铭城。
只怪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懂得珍惜，活生生地把这么好的媳妇给推开了。
锦铭城见自己反抗了半天都没有什么作用，顿时就不开心了。
他看着锦老，不满地道：“小蕙也是您的孙女，您怎么能光对锦书芜这么好？难道我和小蕙的母亲有错，您就要把这些错都放到小蕙的头上吗？”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锦老又生气了，怒瞪着他，开口就是：“你还知道你们有错？怎么？现在做错事的人都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别人面前，甚至还要让没错的无辜之人给你们让位吗？你的小蕙无辜没错，我们小芜就有错，就不无辜了？”
被锦老这么一吼，锦铭城顿时就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他还是怕锦老的，所以在锦老盛怒之下的时候还是不敢做些什么。
只是，江清婉还能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如今是十分不情愿的。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打量锦铭城的目光，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之后，这才抬头看向锦铭城，温声道：“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既然已经处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锦老瞬间就收回了瞪向锦铭城的目光，赶紧出声挽留江清婉，“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喝点茶再走吧？”
锦老在别人面前一向是说一不二，占据主动权的人，但是在江清婉面前，他显然是有种低一等的样子，说出来的话都是在征求她的同意的。
江清婉自然是看得出来锦老的示好，当然，她也看得出来，锦老这么做不过就是因为就对她们母女的愧疚，以及对锦铭城曾经背叛了婚姻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