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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是不怎么好。”许亦川小声说道，“不过不是因为公司。”
“那是什么？”陆蓁忙问。
许亦川考虑到周围有很多看画展的人，想了想道：“这样，我们先看画展，等会儿找个地方再慢慢聊，嗯？”
被许亦川提醒，陆蓁才后知后觉，是自己太大意了，连忙点头。
等两人把画展看完一同去了间最近的咖啡厅坐着。
原本陆蓁是没有什么胃口的，可想到如果进来却什么都不点似乎也不太好，便点了杯最便宜的。
轻轻用勺子搅着咖啡，陆蓁望着许亦川：“这会儿，能跟我具体说说了吧？”
“你想听什么？”许亦川问。
这倒是有些把陆蓁问道了，只说：“就，我们刚才聊的。你这段时间过得不好，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刚才许亦川个她说不是因为公司的缘故，可陆蓁心里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如果不是公事，她很难想到究竟还有什么可以让许亦川这么烦。
“你在担心我因为你被牵连？”许亦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了这么句。
陆蓁愣了下，但还是很诚实地点头：“你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帮我，如果因为我受到牵连，我会过意不去的。”
虽然只是歉疚，但想到陆蓁也会为自己着想，许亦川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
“家里因为爷爷的缘故，目前和霍家的关系还比较融洽，没什么大问题。我之所以这么颓废不过是比较歉疚罢了。陆蓁，我为我之前的事跟你道歉”霍琛轻叹口气说道，一双眼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陆蓁。
被许亦川这样看着，陆蓁只觉得心头起伏不定，一时间有些尴尬，只能低着头，喝了一口咖啡。
但这咖啡太过香浓，叫陆蓁有些不适，微微蹙起眉来。
“你怎么了？”看陆蓁有些不舒服，一旁的许亦川不免有些着急，忙开口问道。
“没事。”陆蓁咧着嘴微微一笑，“我可能就是胃口不太好。”
听到这话，许亦川顿时猜测这所谓的胃口不好可能跟霍琛有关。
“陆蓁，我很认真问你一个问题。”许亦川开口道。
这倒是把陆蓁惊住了，抬眼望着许亦川，微微有些惊讶：“怎么了？”
今天许亦川之所以来这画展，心里面其实就想着可以偶遇陆蓁，他心里那个激动感激啊，也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这其中的事情给解决了才好。
“你想离开霍琛吗？”许亦川开口问了这么句。
“我……”虽然自己今天明白了自己的位置，陆蓁心里面已经做好了要走的准备，可叫她在许亦川面前说这个，不免还是觉得很奇怪的，因此迟迟没有开口。
看到陆蓁这样子，许亦川心里却很焦急，一双手握得很紧，非常认真道：“陆蓁，你想清楚告诉我。只要你想走，我就带你离开他。”
“亦川，你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且不说自己是否真的想走，陆蓁很明白，如果许亦川真这么做，霍琛定然是会施展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