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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很听你的话嘛。看来快成了。可是有我的功劳。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红包啊。我可是第一次当红娘呢。”小羊搞怪道。
“哦。”左平哪里敢说,他俩可是丰了潇远的命令照顾小羊的。但是现在不敢提,要是鹿琨真的是听她的话就好了,要不是小羊在车上,鹿琨电话都不会接的。
“是潇远派你俩来的吧。”小羊一坐下直接就是敞开说话。倒是两个人像是被抓了一个现行的汉奸一样。对视一眼。
“小羊姐。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你在我眼里就跟女侠客一样。”左平那眼里的敬佩是真的。“我看那潇远的病房里的监控了。”
“嗯。那个女人我还对付的了。是不是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弱。”小羊笑着说道,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嗯,从姐开车就看得出来,真的猛。”这是左平的真心话。所以在外表看起来像是棉花,一碰上去发现是花岗岩还是带刺的小羊面前,左平自甘平庸的把自己的身上的钉子都摘下去。家庭气氛倒是欢乐了不少,至少左爸爸是很高兴的。
“你呢。学校里干的还高兴吗。”小羊看了一眼鹿琨,杯里的酒干了。
“小羊,还好。”
几杯酒下去。小羊脸不红气不喘。这对面的两个人像是就要交代的罪犯一样,心里慌得不行。
“我不喜欢被算计,哪怕是别人以为的好意。我被这所谓的好意骗了半辈子。你们可不可以不骗我。”
“姐。你别哭,你别哭,我以后都不跟小羊说你的事情了。你别哭了。”左平这一下子就慌了。本来以为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女人的眼泪就是万能的啊,不仅是这男人扛不住,这女人也是看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
“姐,你真是让人心疼。”左平看着那一瞬间平复情绪又是一脸幸福的面对那些食物的小羊不禁感叹道。这么两个情绪的无缝衔接一般人真是做不到。
“你这么说我咋觉得我自己这么可怜呢。”
“不是,我爸爸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人都是强人。我做不到,我爸还老是被我气得捶胸口呢。我老怕我会把我爸气出个好歹来。”左平在小羊面前那一股酷劲荡然无存,跟个小迷妹一样。
鹿琨就是变成了一个酒保。跟这俩把酒言欢的女人倒酒。
真是情绪到位了,这每个女人都是千杯不倒啊。
“我下个月就离开单位了。”鹿琨开着车跟小羊回家。回家这个词什么时候能够真的用在这两个人的身上呢。
“嗯,这里不适合你。太闭塞。男人都活抽抽了。”
“嗯。不过我并不搬走。我还住在这里。”因为你还在这里。
“呵呵,有钱真好。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哎。”
“小羊是不是不喜欢住在这里。”
“嗯。我看好了一个房子,就要搬走了。以后咱俩就不能是邻居了呢。”小羊透着一种狡黠的悲伤之感。
“在哪里。”
“还没定。再说吧。”小羊扭头看着窗外。她自然是明白,真的是要脱离一个人,是要跟这个人有关系的人都脱离掉,这个地方她呆的也是够够的了。不如,去别的地方玩玩吧。美琪那边也是需要自己了。
在早上,小羊没有像是往常一样起来跑步。
“这朱惠利跟方功厚要结婚了你不得随两份礼啊。”六哥开玩笑的往墙上占喜帖。
“我一份我都不相随。”小羊白了那喜帖一眼,那可是自己的一百块钱。还真的是一分没随。
“你干嘛删我的微信。”刚下了课,小羊竟然别章日轩那个矮冬瓜堵在楼梯上,小羊少站了一个台阶这才与他一样高。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上次框我那次忘了。啊。军亚给侯平钱了吗。我不说你就真当我不知道啊,好狗不挡道,走开。”小羊拿着课本一抽面前,挤出来一条路。
“学校要选新的校长。我做统计。”
“我选我们组长。”
“什么,你们组长主任都不是,在这几个主任里面选。”章日轩在后面扯着嗓子吼道。
“哼,这个破地方什么时候按照规矩办过事。”小羊都没有搭理他。
“小羊,这个是喜糖。”朱惠利拿着一包糖放在那小羊桌边。扭扭捏捏,一看就是有屁没放。
“嗯。恭喜。还有事吗,我一会要去实验室。”小羊把那糖推到一边。“哎,你们几个来了。拿去吃吧。”随手就分给了自己的课代表。
“这周末的喜宴,你去吧。”
“不去。”小羊直接回道。
“我们组都去啊。”
“组里都参加的事情你们可不是什么事情都叫我的。”小羊抬起眼睛看着那朱惠利。就连办公室里都是安静的不寻常。“你们当着我的面去吃了几次饭,可是就连客气一下都没有叫过我,这次我不去了,你倒是觉得你没面子了,这是你自己没本事,我就是不去。。”
“老师,我们先走了。”那课代表本来以为是老师这么心情好分给她们糖吃,还想多呆一会,没想到这老师的爆发力惊人。
“小羊跟我一块去,我带着她,放心吧。份子钱一会我转给你。”六哥拍了拍那杵在小羊桌边的朱惠利。那朱惠利那张顶着两坨高原红的脸滚下来了两粒带着脸上泥土的浑浊的泪滴。抽抽搭搭的走了。
当时刚跟那个矬子好上的时候给小羊趾高气扬的摆脸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天。
方功厚追小羊,小羊没敲上他这学校里都知道。尽管所谓的追就是问她出不出去玩。手机电费都不到一分钱。
这娘们自以为上位了就敢来要求她,没门。
“那是啊,六哥的面子可不得给吗。”小羊一脸的不情愿的系上了安全带。
“你呀。就是年纪小,这样没人怎么着你。”六哥叹了口气。不过有些人就是调皮的可爱。
“对了,六哥,选新的副校长了。你觉得咱们组长胜算多大。”
“你这玩心不小啊。”六哥笑而不语。
谁都觉得是组长没有当副校长的可能。
都说他是官瘾不大,没有当上怎么知道有没有瘾呢。一个男人哪有对于权力没有半点的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