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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向来注重传统节日,现在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大街小巷就已然有了一种辞旧迎新的气氛,而靳东爵也终于在百忙之中找到了徐震宇的消息。
私家侦探把他拍到的照片和查来的信息,都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到了靳东爵的邮箱里。
靳东爵一边看着照片里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能从偶尔的动作间窥得他的一双满是警惕的眼的徐震宇,微微眯了眯眼,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
“我观察了他好几天,发现他每天就只呆在那家酒店里,除了偶尔会出来吃顿饭意外几乎不出门,而且每次出门的时候都很注意伪装,帽檐压得很低,要不是他总是警惕的来回张望,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我都差点把他跟丢了。”
“发现他跟什么人有过接触吗?”
“没有,不过我偷偷的给酒店前台塞了点钱,问他们徐震宇的情况,他们也只是说徐震宇会在他们酒店入住是因为有个很厉害的人直接找他们的负责人办理的入住,好像还要在那里住很久,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很厉害的人……呵,我知道了,剩下的钱我一会打给你。”
挂了电话以后,靳东爵就叫人去酒店抓人,还特意叮嘱了一声:“要是这次你们再让他跑了,你们就直接收拾东西滚吧。”
那人上次疏忽大意误了事,这次哪还敢懈怠,得了指令以后就赶紧带着人按照靳东爵发给他的地址出发了。
徐震宇这几天在酒店里边闷的都快要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通缉犯一样,哪也不敢去
,也不敢回家,只能窝在这个房间里看看电视上上网,简直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昨天晚上让前台给他送了两瓶红酒上来,独自在这房间里喝了一宿,他酒量不怎么好,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痛欲裂,骨头缝里还残留着未被完全分解的酒精,酸疼又无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啐了几声,然后晃晃悠悠的去浴室洗去了一身的酒味。
他刚洗到一半,就听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一开始没想搭理,但敲门的人却很执着,一副他不开门就一直敲的架势,他只好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随便拽过一条浴巾裹在下半身,又骂骂咧咧出了浴室站在门口没好气的问:“谁啊!”
“您好,打扰您了,我们是酒店的维修人员,楼下的房间说天花板有些渗水,我们来你的房间看一看,是不是水管出问题了。”
徐震宇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的开了门,“你们快点儿修啊,我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人用浸了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他甚至都来不及呼喊,原本因为惊吓而瞪大的眼就不受控制的合上了。
他的意识游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突然,冰冷到刺骨的水把他从昏迷之中叫醒了。
差点呛到气管里的事让他费力的咳了许久,待呼吸逐渐平缓以后,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他下意识的眯着视线还不太清晰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人,然后猛然惊恐的瞪大了眼。
“靳,靳东爵……”他一边叫着对方的名字一边激动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紧紧的束缚中脱身出来,但绑绳子的人显然很有技巧,他越挣扎,那绳子就绑得越紧,最后他只能气喘吁吁的坐在那里,打量着他现在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有些年头的房子,屋里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摆放杂乱,一看住在这里的人就很邋遢。
他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客厅,面积本就不算大的地方因为抱臂站在那里的五六个彪形大汉而显得更加狭窄拥挤,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从脚底升起了一阵凉意,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靳东爵长腿交叉在一起,绝对强大的气场让这间脏乱的出租屋都变得肃穆庄重起来,他抬起眼皮看了徐震宇一眼,开门见山的问:“你对楚馨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努力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靳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楚馨前几天是见过一面,但是我们只是简单的喝了杯咖啡,然后叙了会旧就各自回家了。”
靳东爵面无表情,他轻轻地抬了一下下巴,站在徐震宇身边的人领会了指示,立马就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那人长得膀大腰圆,力气也大的很,这一巴掌下去,徐震宇瞬间就起了耳鸣,本就还有些晕眩的脑袋更觉得迷糊了,甚至还带起了一阵呕吐感。
他被打得头都歪到了一边去,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缓了好一会儿,听靳东爵再一次冷声开口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能用舌尖顶了一下被打到木痛的腮,狞笑一声,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