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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还好，后来却是越来越枯燥，可见着兴致越来越高的幽容师姐，李怀仁硬是开不了口说要离开。
结果，李怀仁就这么被折磨了一晚上。
本来他还想说折磨幽容师姐一晚上，谁知道反过来了。
见着天微亮，幽容才意犹未尽的朝李怀仁说道：“怀仁师弟，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接待儒门来人了。等安排好了，我再来带你去交流会。”
李怀仁一听，如蒙大赦：“既然如此，那师弟我就先告退了。”
“怀仁师弟下次再来啊！”
幽容念念不舍朝着李怀仁说了一句。
李怀仁身子顿了顿，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禁头皮发麻，赶紧说道：“再说，再说。”
说完，李怀仁就溜了。
……
一路上，李怀仁发现书山的人好像突然少了很多。
正当他疑惑着呢，眼角余光又看到了言相。
“言相！”
李怀仁喊了一声。
言相一听到这声音，便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的转过身来，看到李怀仁。
“怀仁师兄……”
“今天怎么感觉人很少的样子，其他人呢？”
李怀仁问道。
“今天是十年一度的书山与儒门交流的日子，其他人都在准备自己的东西，想要在交流会上出彩。”
言相解释道。
李怀仁又问道：“那你怎么在这儿，你不用准备吗？”
言相叹了口气，方才说道：“怀仁师兄，我修行的不是才气之道，况且我也不精于诗词书画亦或是其他跟才气之道沾边的东西，这个交流会，一般是不会邀请我去的。”
李华仁见着言相叹气，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为何言相明明在书山，修行的却不是才气之道这件事。而是一转话题，问道：“昨晚怎么样？被发现了吗？”
言相点了点头，平静道：“被发现了，然后被各位师兄弟轮番口诛笔伐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大事，习惯了。”
“就没想过反抗？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实力在书山不算弱吧？”
李怀仁其实不太明白言相为什么这样淡定的说出自己被怼了。
难道不该生气吗？
“反抗什么？跟那些师兄弟们打一架吗？宗门内禁止私斗的！而且就算打赢了，那又有什么用呢？”
言相摇了摇头，说道。
“那随你吧。”
言相都这么说了，李怀仁自然没什么话好说的。
从昨日种种，李怀仁便大差不差的知道言相在书山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言相能够忍得住，这要是换做他，早特么下黑手了。
不过个人自有个人的看法，他李怀仁也不是那种勉强别人按照他的思想行事的专横之人。
“那怀仁师兄还有事吗？没事我先告退了？”
言相又问道。
李怀仁摇了摇头：“没事了。”
言相闻言，作了一个礼，便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对了，言相，要不待会儿跟我一起去那个交流会？”
李怀仁忽然说道。
言相身形为之一顿，眉目中闪过一丝希冀。
“我能去吗？”
“当然，我说能就能。”
李怀仁自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