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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气势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宴上已有不少朝臣在袖中攥手成拳,祁国太子竟然敢如此无礼,直接公开叫嚣,简直不把我泱泱大朝放在眼里,等收拾完连升,缓个两年就去搞祁国,兔崽子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隔着大堂,上官征衣看不出半点愠色,静坐在席位上,暗暗观察闫中散的细微举动,在此之前一直是沉思状,听到祁太子这句话语,反而稍露出明朗面容,仿佛确认了没有依据的事。
“祁太子言重了,前路昭然,你我共济,朕岂会错断。”座上明黄龙袍无力地摆摆手,勉强道。
闫中散眉梢轻轻上挑,似是很满意景安帝的回答,瞥了眼殿上站在原地,静若寒蝉的一众舞姬,道:“撤掉罢,本宫已失去观赏贵国舞蹈的兴致。”
邺皇点了点头,舞姬们像得了赦令般顺序退场,中央一时空荡荡,
“本宫特意备了点薄礼,倒有些意思。”
众臣没来得及猜测是什么礼物,却见祁国太子慢条斯理地拍了两下手掌,神情愉悦:“好好享受,诸位不会失望,本宫保证。”
瓜子和板凳时刻准备着,众人的眼风下意识朝殿外看去,云带纷飞锦绣裙摆,九位商姬赤裸双足,身后是万里无云的广阔,于大红地毯上踩着莲步,媲美九天仙女,舞姿曼妙神态冷媚,目若秋水。
有游走于六国好事者评说,邺出俊郎,祁盛美姬。今日亲眼一睹才知传言非虚。
殿内大半年轻官员好似从来没见过女人般,早已心驰神往,中散太子坐回原位,整好以暇:“奏乐。”
邺宫乐师这才回过神来,三三两两地拨弄手中乐器,重新回到正常的氛围当中。
一人视商姬若无睹。
“我大祁的舞姿,配上邺国丝竹,天上地下再寻不出第二。”
一曲惊鸿罢,众人抚掌称好。
帝眼中流连,道:“赏。”
华服使者走至大殿中央,“今日本宫将此薄礼,留在贵国。”嘴唇开阖间,向宋敖尘那座行去。
白袍兄右手撑着脑袋,指间一把折扇花式灵活转动,双目不知看向哪里,没有聚焦。这模样,准是在想男人了,借十个胆他也不敢吃里扒外,这男人,准是金屋藏娇的魏小娘子。
看到进展不对,上官征衣轻轻敲了敲白日思春某人的酒席面,语气中颇有些静观好戏的调调:“悲哉宋兄,日后有享不尽的艳福了。”
来人一贯不按常理出牌,这厢正视宋敖尘,幽幽道:“九位商姬本宫赠你。”然而缓缓抬起高贵的手腕,指着的竟是旁座上官。
众人屏气凝神,这支舞队内个个皆乃顶级人间绝色,可值一掷千金,怎么说也得雨露均沾,祁太子做法忒不厚道,齐天的艳福,独赐一人。
宴上不知是谁在角落里磨了下牙,显得格外响亮,感受到成片的眼刀,绛朱官袍维持镇定与微笑依礼起身站定,上官同闫中散并无过节也无言谈,既何时开罪过他,扔这么个烫手山芋进行加害,明摆是公开拉仇恨,破坏同僚关系。
“殿下,本卿上官征衣,久仰风采。”
上官微微躬身,眼尖留心到华服使者右手小指上带着一枚玉扳指,色泽圆润确有特殊意义,对此人更添三分了解。
隽逸的丹凤眼对上闫中散瞳孔中复杂情绪,隐忍而猜疑,像冰与火无情互融,又像长夜坠入织满山河的爱意。
最后终归于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