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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了吗？可是我还想听怎么办呢。”
顾知茴面瘫的脸靠近灰狼，灰狼浑身断裂般疼痛，舌头歪了，嘴都张不开。
它不想说了。
“不说可不行呢，要是不说到我满意，你这张舌头就别要了。”
顾知茴用帕子包住手指，在它瘫倒露出的舌头上戳了戳。
即便疼得不能动，灰狼还是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明明俺娘说过人类都是脆弱丑陋愚笨的，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可怕……连它刚认的老大都不帮它。
帮？
开玩笑，小狼可不想跟这头灰狼一样再丢一次狼脸。
“俺…波，娑了。”俺不说了。
灰狼声音都成了哭腔。
“不说了啊，那好，到我说了。”顾知茴面无表情的把帕子扔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开口，“其实吧，我觉得你蠢没关系，但是你还弱。脑子没有一整个，还想着要颠覆吃人就是蠢。你以为自己是头狼，但我看着更像哈士奇。”
“哈士奇虽然会发疯，但好歹会认主，长得也比你可爱。像你这么大的身躯，估计也是老了，肉起来也涩嘴。”
“！！！”
狼生惊悚，这个人类居然还想着要吃它？！
太不是人了。
“你…你、要吃俺？！”它可是狼，怎么能吃它呢，“你、你怎么能吃俺？俺可是狼。”
顾知茴眼皮一垂，声音还带着一分笑：“我听说成精的狼肉大补，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妖。”
灰狼疯狂摇头：“不不不、俺不好吃，俺肉是酸的。”
这个人类好可怕，灰狼想跑，撑不住浑身被揍到断裂没力气。
灰狼哪里还有之前的气势汹汹，这会儿在地上软绵绵的趴着，声音听着都在颤抖害怕。
“酸的啊，那就炖了给小狼尝尝。听说吃同类的肉，能长点智力。”
狼肉发酸？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顾知茴目光瞧着在另一边乖巧装不存在的小狼，这趟麻烦事、可没忘了它怂恿在先。
她知道小狼的危险性，但因为被她镇压，所以才显得无害。
小狼眼见顾知茴看过来，很是自觉的把狼头扭开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开玩笑，这个时候对上目光，这个女人绝对会把它也当枪子打。
装瞎？
顾知茴眯了眯眼睛，暂且放过这小狼，回去再算账。
那灰狼听见这个人类要把它做给小狼当饭吃，那绿色的眼珠子瞪得雪亮，大吼：“俺把你当老大，你居然想着要吃俺！俺真是看错你！”
“……”这蠢狼，谁要吃你了，明明是这个女人在诓它。而且就你这个智商真要吃了，能长智力才怪。
小狼在心里疯狂吐槽嫌弃，面上还是乖巧在地上趴着，哼唧两声：果然这个女人的嘴还是那么毒。
“能不能别吃俺……”
灰狼被说得一缩再缩，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这个人类太可怕了，早知道它就不跑出山了，嘤嘤嘤，“只要不吃俺，俺什么都听你的。”
一想到自己的肉被割下来吃掉，灰狼就心塞难过。
至于上一刻的自己说什么打死也不屈服的话，嗯、那都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