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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魇体会到了什么叫手撕的折磨。
这一双手，真的能把它给撕了。
撕得时候没有一点同情。
等黑雾散去，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江黎他们能看清楚里面的画面了。
陈绍此刻倒在地上，不管不顾。
半空中还飘着一块黑雾，让他们莫名感受到一股虚弱无力。
魇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了。
整整快半个小时，顾知茴把这些天在家里受到的麻烦情绪全部发泄了魇的身上。
她是轻松了。
心情畅快多了。
果然，心情不当的时候找个好欺负的对象是最正确的。
尤其是还不用怕死了会负责的魇，就更舒心了。
顾知茴吸了一口气，眼里的光都比刚进来那会儿轻松。
可魇就……
虚无的飘在半空中，一点点的往下掉，又克制自己不能怂。
就这么来来回回一上一下。
“这，是狗吗？”
江黎看着那黑雾的形状，突然张嘴开口。
原先乌漆墨黑的一团，根本看不清形状，现在……倒像是一个动物的影子。
看着是像狗。
“我才不是狗！”
魇再炸毛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形态大小，已经被眼前这个女人给限制了行动和力量，只能变成这个模样。
魇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女人！
“是狼。”
店里的那两只蠢狼变小之后的模样，只有两个巴掌大小。
“那它……现在还很危险吗？”
江黎有点想摸摸看试试。
“好啊，你来摸啊，我给你摸。”
“你想被沾染上和地上这群人一样你就摸。”
魇和顾知茴同时开口，惊得江黎立马把手抽了回来，面露惊恐的看着这看似小而没力的魇。
开玩笑，形态再改变，它也是魇。
“切……”
魇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冷切了一声，再看这个女人，它再度咬牙，“你到底要干什么？要么杀了我、要么把我放了！”
死了它还可以重生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修养生死，而不是这么被囚着却又无可奈何。
魇完全失算了。
它没想到现在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能够克制它的存在，而且还只是一个区区人类！
魇内心再暴躁郁闷也无济于事。
幸亏它没有眼睛，不光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它得有多么迫切的想要弄死这个可怕的女人……哦不，应该是躲得远远的。
“你放了我，我就放了这些人啊，以后保证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魇试图再蛊惑说些话，“这样不够，我还能答应你给你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人财劝，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
“嗷呜～”
“有狼！”
窗外再度响起一声狼嚎，引得江黎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开口，身形一抖，却又感觉没有那么害怕。
大概是在经历过这魇的事情后，他们……也不觉得狼有那么可怕了。
“闭嘴。”顾知茴斜睨了一眼半空中待着的魇，从包里拿出一根半长的红线试图拴住飘着的魇。
“这种普通的绳子是碰不到我的。”
魇哈哈大笑，似乎是想说这个女人的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