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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汐说着，脸上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紫，看上去满是让人心疼。
“查！将刚才的宫女给朕带上来！”凤云烨听见凤云汐的话，心里一阵纠疼。
自己用尽一切保护起来的妹妹，竟然险些被奸人迫害，若是里面的人是凤云汐……
凤云烨简直不敢设想，自己日后怎样向母亲交代。
他本以为皇宫有他，将会是她最坚硬的后背，有这天下在手，她就定然一世安康。
没想到……
刚才冲进国宴的宫女被侍卫拖了过来。
宫女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故意撞破长公主苟且……啊！”
还不等她说完，牧奕臣就已经站到她面前，一只脚踩着她的手背，语气冷冽，“你给本相看清楚再说话。”
宫女疼得大叫，睁大眼睛看眼前的场面，目光落在凤云汐身上，顿时瞳孔放大。
“你，你怎么会在这！”宫女一脸震惊的看着衣衫完整的凤云汐，耳边还是从屋内传来的污秽声音。
“我怎么不能在这？”凤云汐一脸的苦笑神情，看着宫女。
“大胆宫女还不赶紧交代，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凤云烨一声暴喝。
宫女眼看事情未成，面如死灰，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说。
“不好，她要自尽！”冷雪妍留心观察眼前的宫女，发现这个细节。
“哼！”牧奕臣冷哼一声，指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宫女下颚，轻松的就卸下她的下巴。
“想死，没那么容易。”牧奕臣取出一块手巾擦手，嫌弃的丢在地上。
冷雪妍立即蹲下身，从宫女口中取出来一个微小的白点，顺便把下巴接回去，“没有了毒药，咬舌不会死人。”
牧奕臣冷眼看着宫女，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本相这几年修身养性，没想到就有人敢在本相嘴里拔牙，动本相的女人？”
牧奕臣踩住宫女的脚撤回，稍微一个回旋，就将宫女的一只胳膊卸下。
“啊！”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宫女痛苦的大叫。
“你说还是不说。”牧奕臣就好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眼神麻木的又卸下宫女另外一只胳膊。
“你只是个传话的人，说出是谁指使，本相留你全尸。”牧奕臣说着，同时脚踩在宫女松搭在身体两边的手指上。
一个一个的，碾碎。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十指连心，宫女实在忍受不了这份痛苦。
“哼，欺负本相的女人，没有本相许可，阎王爷岂敢收你！”牧奕臣眼神越发冰冷，变得有些瘆人。
脚下的动作没有停止，右脚踝，左脚踝，右膝盖……
场面出奇得死寂，凤云汐看着地上的宫女，都为她觉得疼。
但是她并不会心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这是她接受的教育，也一并融进骨子里，带到了这个世界。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犯她凤云汐者，亦如此！
“我，我说，我说！”宫女脸上青筋爆起，两个眼珠子都在充血。
“是，晋，晋王……”
“一派胡言，本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