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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午司马赋及送给你的?”
月玦点头。
“我看这玉瓶与谢容先前送给我的是一模一样的,里面盛放的药应该也是一样的吧?看你这副架势是想沐浴之后敷用,怎么,我给你你不接受,他给你你就用?”
月玦点点头,见秦楼安双目一瞪遂又摇摇头,只可惜现在他说不了话,不然他指定要喊冤了,他真的冤枉——
看他眸中带着焦急之意,秦楼安也不准备再折腾他了,松了他的手起身走到他身后,将他系在脑后的发带解开。
哗啦一声,尚不等她直起腰身,便见月玦突然从浴盆中站起,她只觉一阵湿热气猛然扑在脸面上,下一瞬她的手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掌紧紧攥住,顺势一提便将她拉站直了身,手里湿答答的发带陡然惊落。
“你——”
秦楼安不敢置信的看着离她不过三寸的俊脸,现在她与月玦之间只隔了一层厚约一寸的盆壁,不然,他就当真严严实实贴到她身上了。她仰面看他时,除了他带着微怒的脸,还能看到他半遮半盖在湿发下的脖颈与锁骨,他的肌肤在柔和的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将她的脸熏炙的通红透热。
她现在不敢抬头,不敢平视,更不敢低头,只能偏了头去用力的挣脱着双手。
“你..你还不快放开我?”
“公主这是怎么了,刚才捆我绑我的本事哪里去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了吗?”
“你少废话...再不放开我,当心我叫人了!”
“叫人?”月玦不以为意的笑了,“公主是想让人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是说想让你手下的人看见你我同处浴房?”
秦楼安听着他几乎是原封不动的将她先前说给他听的话还回来,紧咬了一口银牙暗骂一声风水轮流转。
可是她完全没想到,一开始丝毫不敢动的月玦竟然敢站起来。兔子急了都咬人,是她刚才惹怒他了吗?让他连面子都不顾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公主且记住,今日你如此欺辱我,来日我必十倍奉还你。”
“你...你竟然敢和我说这种话?”
秦楼安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抬头去看他,却见他并非是她所想的咬牙切齿暗暗记仇的模样,反而是淡淡笑着,可笑容里,又透漏着狐狸般的狡猾。
“那不然,公主是想让我现在就报复回来吗?”
月玦话音刚落,下一瞬秦楼安便见他俯身贴过来,她本能得闭了眼向后仰头躲闪。片刻后,无事发生,只是耳畔却传来一阵声色低沉的轻笑。
“月玦,你竟然敢耍我?”
秦楼安缓缓睁开眼,见月玦不知什么时候已拿过衣衫披在了身上,现在正背对她系着腰间衣带。
“公主是很失望吗?难道公主是想让我动真格的?”
月玦转过身来,见秦楼安直视瞪着他的眼神又偏向别处,通红的脸像熟透的蜜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你胡说八道什么?哼,少虚张声势了,纵是借你十个胆子,你还能色胆包天不成?将衣服穿好,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看公主,是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月玦系好腰带,弯身将地上的发带捡起来,缓缓逼近同样在缓缓后退的秦楼安。
看着他双手攥着发带,似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楼安心里,说实话还是有些慌张的。
“月玦你别乱来,这里可是我府上。”
“不乱来也可以,另外公主若还想问我问题,现在就去我房里等我。”
“去你房里等你?”
秦楼安现在已经退无可退,见他靠的越来越近,且整个人气势逼人如脱胎换骨一样,她怔怔点头答应:“好,我可以去你房间里等着,你敷好药就快些过来,我问你的问题,你也要如实回答。”
月玦点点头,秦楼安小心翼翼避过他,取了头上细钗开了锁后出了浴房。先前在烧着火盆的房中还不觉得冷,现在一出门,身上湿答答的衣服被风一吹,顿时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德子被她派人叫走了,现在正房中没有点蜡烛,一片漆黑。秦楼安摸索着找出火折点了半盏灯,坐到桌旁抱搓着双臂等他。
没过多久,月玦便从浴房出来开门进了屋,与往日不同,他身上淡淡的雪莲香被一股菊花的香气所覆盖,与她先前所敷用的药是同一个味道。
“公主且到床上去吧。”
月玦说着便走向床榻将折叠的方方正正的棉被铺开,回头看向愣坐在凳上的秦楼安,“将身上湿透的外衣脱了到床上去,不然公主恐又要生病喝苦嗖嗖的药了。”
“不必了,就坐在这里说吧。”
秦楼安知道她刚才是误会月玦的意思了,只是要她在男子面前脱衣服上床,她还是接受不了,何况她现在连贴身的衣服都湿了,纵是脱了外衣也无济于事。
月玦怔了怔,从一旁书案上拿过一封信,“今日赋及来寻我,除了交给我祛疤的药,还捎带来了杨昭兄的一封信,公主可以过目。”
没想到月玦竟会如此坦诚的直接将信递给她,秦楼安反而有些犹豫,既然是杨昭写给他的信,她总不好去窥看。
月玦将信铺展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走到她身后伸手贴在她背上,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渡入她的体内,秦楼安猛地站起。
“你疯了,竟然用内力帮我驱寒保暖?恨无绝再发作可如何是好?”
“那公主且将身上衣服换下来。”月玦从衣柜里将他自己的衣服拿过来递给她,后又朝门走去,“公主收拾好后叫我就好。”
房门开了又关上,秦楼安看着手中的衣服有些失神,身上的湿衣紧贴在身上确实冷,犹豫再三,她最终还是决定换下来。
片刻后,秦楼安提着拖地的衣摆开门,“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看着罩在她身上的宽大衣衫,月玦进了屋里忍不住笑了笑。秦楼安只当他是在嘲笑她这副不敢迈腿,生怕踩到衣摆摔倒的滑稽模样,瞪他一眼后,强行霸占了他的床,将一身的寒意塞进他被窝里。
“说,杨昭都和你说什么了?”
月玦的笑止住,看着桌上未曾动过的书信,说道:“杨昭兄要我回东景。”
刚倚靠在床头上的秦楼安登时坐起。
“回东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