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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韫知道,收下吧。”
一听到这,洛芸露出微笑,接过礼物:“谢谢,我哥还在睡觉呢,我去帮你喊。”
“不用,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你去玩你的吧。”封野关上门,换鞋后直奔洛韫卧室的方向。
洛芸看着他的背影,又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味道。
老半天,才从记忆里找到与之相符的气味。
那不是她和哥哥养过的狗狗身上的味道吗?
狗变成人了?
建国后不是不许动物成精吗?!
洛韫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
在学校趴桌上随便应付过去,在家里的话会抽时间睡半个小时,以便恢复充沛的精力。
他浅浅睡着,卷且翘的眼睫颤如蝶翼。
有人轻轻敲了两下房门,睡梦中的洛韫梦呓两声,只是翻了个身。
“那我先进来了。”
门外,封野垂眸,漆黑的眸底划过一丝狩猎般的眼神,他关上门走进去。
躺在床上的人睡姿慵懒随意,薄被被蹬开,洛韫一只手搭在小腹上,衣服下摆往上卷了点,露出一点瓷白的肌肤。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给他浑身上下仿若揉了层金光。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封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韫的睡颜,虽然心里很想做点可以治疗的事,但他怕吓着洛韫。
于是只是静静看着,用目光细细勾勒少年昳丽精致的颜值,欣赏够了才把带来的练习册放洛韫桌上,随意瞥了眼洛韫的作业。
字迹清逸端方,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宁静,虽然洛韫做的题他看都看不懂,并不妨封野欣赏。
很快,闹钟就响起,洛韫揉着睡眼,头发睡得歪七扭八。
他慢慢张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他位置上,男生宽阔平直的背影。
看到这,洛韫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谁,他以为是在做梦,迷迷糊糊喊了声:“封野?你来了,怎么不叫我起来。”
他起身,往床边一坐。
“醒了?我就想着先自己随便做点题。”封野扭头道,眼眸半眯,看着洛韫困眼惺忪的眉眼,他问了句:“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了,我去洗个脸清醒一下。”
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洛韫脸上还浸润着一层剔透的水珠,大脑被冷水叫醒。
洛韫拎着一张椅子,往封野旁边一放,这才发现,平时他一个人坐着空间还绰绰有余的位置,如今挤两个人,一下显得不够用。
也不像学校那样的同桌,此刻,他和封野是紧紧相邻地挨在一起。
随便动一下,手臂互相摩擦,大腿也轻轻碰在一起。
这种感觉。
有点痒,有点烫,也有点让人入迷。
“你帮我看看这些题,都是我不会的。”封野翻开自己的物理练习册,平时考试,他的物理基本只能拿卷面的三分之一。
理科的题本来就是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而每道题考的知识点看似是独立的,其实最后都能连成一张大网。
洛韫一开始就打算带封野逐个击破,这样讲起来会比较方便。
于是,看了封野的错题,选择其中一道有关打点计时器的题型慢慢讲起来。
洛韫从均变速直线运动给他讲起,再讲到这道题中的求加速度。
“这道题听懂了吗?”
封野又重新扫了整页草稿纸上的内容,点头:“原来是这样,懂了,你讲得好清楚。”
......这就懂了吗?
洛韫有点不太相信,他长期给洛芸辅导,此刻,已经做好重复讲两三遍的准备。
“你真的明白了吗?不能死记公式,要明白这些公式是怎么来的。”
“我应该懂了吧......?”封野见洛韫的眼神,也开始怀疑自己。
洛韫在网上找了一道差不多的选择题让他坐,封野嗯了声,看着屏幕,他做题的速度不算快,但最后的答案是正确的,计算过程也没有绕弯。
“那我们继续讲下一道吧。”
过程轻松得让洛韫不敢置信。
作为班长,他给班上许多人讲过题,之前基础不太好的林可也问过他题。
大多学生对不懂的题都只是一知半解,讲题都要掰碎掰开讲,头一次讲清楚,下一次又很快忘记。
洛韫又讲了两道题,过程也比他想象的轻松。
他又返回去考封野最开始讲的知识点。
封野准确地说出来后,疑问道:“这两个知识点有关联?”
洛韫:“没有。”
封野:“这样,那你怎么又讲回去了?”
“......”
洛韫忽然想起封野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封野的爸爸学历好像都很高。
“对了,凌医生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封野:“具体不知道,本科好像是燕大的,后来出国读博士了。”
“这样,医生是要读博士,那封先生呢?”
封野:“也不知道,他也出国读博士了,听说是双学位?”
见他这样漫不经心,洛韫憋不住笑起来。
学了一会儿,封野心就不在学习上面,随之而来的是生理性头疼,烦闷和急躁的情绪涌上心头,眉宇间不自觉带着点冷戾。
然后就走神了好几遍,洛韫看出他情绪不太好,想起封野的病。
他建议:“不然,今天就学到这里,一次性输入太多也不好。”
封野懒懒地嗯了声,想到什么,示弱道:“我现在难受,能让我抱抱你吗?”
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本就是一种天然镇定剂,可以安抚处于易感期的Alpha。
而现在,没到封野的易感期,但那种摆脱不掉的烦躁心情大体相同。
封野便这样提出来。
洛韫也没细想:“可以啊,抱吧。”
他刚起身,手腕就被握住,封野眸底乌黑,语气认真:“我说的不是这种抱。”
洛韫眨着眼睛:“?”
过了几分钟,他才知道,封野说的抱是以哪那种姿势。
而这样的画面,他之前有梦到过。
现实居然和梦境如出一辙。
洛韫只觉得后背传来的体温热得不行,他的胸口紧紧抵在桌边,捏着黑笔,指尖轻颤,左手撑在桌面上,乌黑的眼睫跟着乱颤。
被人这样搂着,哪还能做进去题。
他垂着头,后颈的腺体也露了出来,光滑一片。
上面的小薄荷贴被封野早早撕开。
坐他身后的封野展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他,鼻尖在腺体、颈肩周围嗅个不停,呼吸滚烫。
造成这一切的人还很没有自觉地问:“怎么停笔了,这题你不会?”
洛韫张了张唇,嗓音有点颤:“没,这题会做。”
“那你继续做题。”封野哑着声道,修长的手臂环在洛韫腰上,鼻尖抵着他纤薄的肩胛骨,痴迷又热忱:“......抱着你好舒服。”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上,封野岔着腿坐后面,他将洛韫整个人围住,他凑得很近,洛韫甚至能清晰感觉到。
他想起上次不经意瞥见的……
以及班里Alpha聚在一起常常开有关他的hs笑话。
洛韫咬着下唇,指尖羞耻地微微蜷着,血色一路蔓延至耳根。
他悄悄往前挪了挪。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像蕴着沙一般哑:“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洛韫脸色涨红道:“我、我没躲,只是觉得挨太近有点热。”
冷冷凛冽的薄荷味主动缠绕着栀子花香,黏腻的奶油甜味在整个房间扩散开。
封野餍足地抱着软软的洛韫,他的每一次呼吸,胸膛的起伏震颤都能传到洛韫的后背,难言的灼烧感从清峋的背脊线,蔓延至四肢百骸。
洛韫像个大型的抱枕,又乖又软,被封野抱在怀里箍紧。
特别是感受到身后的清晰程度,洛韫更是紧张到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乱动,就会引起更大的连锁反应。
可这种事情并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掌控的。
终于,在那么一刻。
洛韫大脑空白一开,好似千千万万的绚丽烟火炸响。
他听见封野沉声道:“……抱歉,让我缓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