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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韫觉得自己不傻,他只是觉得封野会想他。
平时那么黏黏糊糊的一个人,总会逮着没有人的时候亲他,分开一个月,肯定会想他。
“你肯定会想我的。”洛韫眼眶泛红,要不是这会在教室,他会扑在封野怀里,汲取他身上凛冽的信息素。
小薄荷已经成为洛韫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眷念着雪意的薄荷叶,冰凉,微苦,总能在他发热期的时候很好地安抚他。
去省队训练一个月,期间没了封野的临时标记,他只能打特效抑制剂,暑假打完抑制剂的感受仍旧清晰,那是对封野信息素极度的渴慕。
浑身皮肤都泛着痒意,血液快速地流动,无一不在叫.嚣着想要被Alpha触碰。
只要去想,洛韫这会就难受起来。
身处喧闹的教室里,来往都是打闹追逐的同学,洛韫下意识屏息,伸手去勾封野的手背。
男生的手背骨节分明,青筋明显,握上去让人很有安全感。
指尖相触的一刻,封野反转攻势,展开手指缠了上去,他看着洛韫,眸底是直白且露.骨的占有欲。
“我会想你的。”封野说,“但是我再想你,也不能成为让你留下来的理由。”
“大不了,每晚我循环播放你的啵啵声入睡。”
暧昧缱绻的气氛一下就被打破。
洛韫:“.......”
“芋泥啵啵吗?”苏浓朝前面抻着脖子插话,“这个口味的奶茶还是挺好喝的,上官毅,你下次可以给我带这个口味的。”
“可以倒是可以。”上官毅突然觉得好笑,“只不过你确定他们说的是这个?”
“难道不是吗?”苏浓疑惑,“班长,那你刚和封野在说什么啊。”
洛韫脸蛋发红,局促得语气都忍不住加速起来:“小孩别问那么多。”
“什么小孩?!你说谁小孩。”才成年的苏浓一脸不服气,“我比你大好不好!我们四个明明就你最小,没成年的小屁孩,你该叫我哥。”
说着,苏浓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戳了戳洛韫肩膀:“你叫我声哥哥听听。”
洛韫面无表情:“.......”
苏浓年龄虽然比他大几个月,但一米七几的个子看上去比他娇小,性格也比他闹腾,他才不愿意叫他。
看出来他的不愿意,封野笑了声,揽住洛韫的肩膀往自己那边一靠,挑着眉对苏浓说:“这称呼是我的,你呆一边凉快去。”
那天他在浴室里打着视频,视频另一边洛韫叫他哥哥的画面闪过。
【嘿嘿嘿,老婆只能叫我哥哥!】
洛韫眼角有点潮,声音又软又低,“哥哥”两个字直接让他心坎一软。
这种亲密的,暧昧的叠字,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封野喉结轻滚,在心里暗骂:【操,不能再继续想了,再想得出事】
依在他怀里的洛韫耳尖一红,脊背和封野炽.热的胸膛相贴,明明隔着两层布料,洛韫都觉得有些烫人。
“凭什么我要呆一边——唔唔唔。”苏浓震惊地看着捂住他嘴巴的上官毅,鼻尖能嗅到甜甜的水果香,让他有一瞬的愣神。
现在是发呆的时候吗?!
上官毅喜欢他,但是不帮他说话!
他的脸颊气得鼓起来,上课铃声同时敲响,老师踩着铃声尾巴进来,上官毅这才把手松开。
“你刚才都不帮我说话。”苏浓拿出书,大力地往桌面上一盖。
显而易见,他生气了。
“抱歉啊,我就是习惯了。”上官毅抿唇,“之前好多人都这样挑衅我哥,都被揍得鼻青脸肿,我手都形成肌肉记忆了,我这不害怕你受伤吗?”
苏浓并不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封野肯定不会打我,因为有洛韫。”
“.......”不靠谱的理由被识破,上官毅犹豫两秒,这才很小声地说:“其实,我就是看你嘴巴一直在说话。”
“嫌我声音烦了?”
“没,就看上去挺软的,我想摸摸看。”
“.......”苏浓整张脸爆红。
上官毅:“就还挺流氓的是吧,我也觉得,抱歉,你别生气啊,以后我不那样了。”
苏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哼了声:“没生气,我原谅你了。”
晚上回到宿舍,洛韫把竞赛的事情给父母说了,在学习这方面,洛韫从小到大就有主见,他的父母也很支持他去试一试。
“拿不到保送资格也没事,就当去锻炼一下。”洛闻声对这件事看得很开,“只不过集训作息肯定会很苦,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
唐栖:“嗯,这件事我们听你的,只不过考试时间是圣诞节啊,那你生日那天还要考试,会不会太......”
“这没什么,我就考三门,第二天上午就考完了。”洛韫笑笑,“下午晚上时间还很多。”
“行,那到时候我们飞回来给你庆生。”唐栖说,“妹妹的病情也很稳定。”
“洛芸呢,怎么没看见她?”洛韫好奇地问。
唐栖眼尾上扬,露出欣慰的笑:“她才打了针,现在正在睡觉呢。”
她录了段视频发给洛韫,洛韫点开看,小姑娘脸色苍白,但精神气看上去蛮好。
洛韫看完道:“行,那我就给学校说要参加集训了。”
出发前一晚,晚自习下课,他们一行人去校外吃了顿烧烤。
气温越来越低,洛韫穿着米白色毛衣,浅栗色的软发衬得他眉目精致又慵懒。
吃了几串烧烤,嘴唇被辣得红通通的,在灯光下反射出很好看的红。
手指上也沾了不少辣椒、孜然粉。
封野握住,扯了张湿纸巾帮他细细地擦干净,又重新拿了几串洛韫喜欢吃的放在烤火架上。
“班长,你多吃点。”苏浓把几串烤得滋滋冒油的五花肉递给他。
“我听说省队那边管得很严,都不准带手机。”上官毅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封野,“那你们岂不是都不能打视频了。”
封野微微蹙着眉:“这么严,要放假吗?”
“要放假,每周半天吧,不过是按训练课程来,不一定是在周末。”洛韫嘴里咬着肉,嗓音含含糊糊:“原则上是不能带手机的,只不过在寝室偷偷玩应该可以,老师不检查还好,就怕到时候会搜。”
餐桌上,封野多喝了几听啤酒,凛冽的黑眸蕴着几分酒意,薄唇弧度凌厉,唇角紧紧绷起的时候给人很强的距离感。
这点凛然淡薄的疏离感在看向洛韫时,柔得像一滩水。
“擦擦。”封野拿着纸巾,捏着尖尖的一角,很轻柔地帮洛韫擦干净唇角的辣油。
“谢谢......”洛韫笑了下,琥珀色的眼眸透出点灵动的光芒,他低声喊了句:“哥哥。”
封野微顿,唇角勾起,嗓子里漾开低低的笑声。
一顿烧烤吃完,夜色已深。
上官毅打车送苏浓回去,烧烤店离一中不远,封野和洛韫步行回去。
路上,秋风渐冷,封野瞥见洛韫耳尖被吹得有些红,脱下外套递给他,洛韫也没说客气话,很自然地就穿上。
外套穿在他身上,显得宽宽松松,雪白的手背被略长的袖口遮盖住一大半,衬得洛韫的指节更细,也更软。
每当洛韫穿着他的衣服,封野心脏就忍不住为之颤动。
他的信息素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少年,巨大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隐秘而又蓬松。
洛韫对此一无所知,他吸了吸鼻子,评价道:“有一股烧烤味,不好闻。”
“没我的信息素好闻。”封野喉结轻微滚动,嗓音低沉喑哑,“是吗?”
他的尾音懒倦又散漫,拖长后的声音在夜色里缱绻又暧昧。
特别是那双漆黑的眼眸,最深处蕴着浓烈的情绪。
“.......”被戳中暗暗的小心思,洛韫心跳加速,脸都热了起来。
灯光昏黄,渲染暧昧的氛围。
“确实......没你的信息素好闻。”洛韫突然觉得喉咙有点渴,心跳不规律地跳动。
下一秒,他呼吸一滞。
封野的手扣在他的腰间,重重地吻了上来。
耳边还能听见大街上时不时响起的鸣笛声,眼皮落着细碎的灯光。
洛韫心脏都要静止。
一个转瞬即逝的轻吻,只是唇和唇的触碰,都能叫洛韫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真不想你走啊。”封野嗓音沙沙的,展开的手臂紧紧搂住洛韫,力气收得很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洛韫睫羽轻轻颤抖,他只是静静地让封野嗅他的味道,指尖落在他的黑发上,温柔地摩挲。
“可是我又不能那么自私。”夜晚放大封野内心的眷念和不舍。
“一个月很快的。”洛韫顿了下,脸色通红,“再说,圣诞节不是要做吗,这个月就当是......磨炼了。”
他继续补充道:“这一个月你还是要好好学习,听到了吗?成绩要是下滑的话,我就——”
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最后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就不理你。”
“别不理我,我会死掉的。”封野的指腹落在少年轻薄的肩胛骨上,轻轻地揉,他的嗓音很涩,又带着一点渴求,“我会好好学的。”
“那就好,你乖点。”洛韫微微勾唇,用掌心轻轻拍了下封野的脑袋。
晚上,封野没回去,他和洛韫一起睡在寝室那张一米二的床上。
身体和身体紧紧相贴,相拥而眠。
封野不想迎接清晨,一缕微弱的光穿透稀薄的雾霭。
知道洛韫怕冷,封野嘱咐他好几句要穿多点,做好保暖,每天回到宿舍可以多泡泡脚,脚暖了身体就暖了。
“知道了。”洛韫收拾着行李,瞥见封野落在他这里的两三件衣服,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它们一同装进行李箱。
“特效抑制剂带了几管。”
“三管。”
“会不会太少了?万一出什么事情。”
“不会出事的,你就放心吧。”
一中高三全年级只有七八个人参加这次的集训。
周渡闻也在,瞧见他的时候,洛韫微微惊讶,一打听才知道,周渡闻要参加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训练,也要一起去省队。
集训这段时间说苦也不苦,比起在学校里,这里的训练任务更加繁重,每天都有做不完试卷和做不完的新题型。
洛韫的性格比较沉稳,有的学生心情愈发浮躁,他倒是没什么感觉,过一天是一天,没几天,三科发下来的卷子就能叠成高高的一摞。
住宿的环境也还好,普普通通的四人间,也没什么勾心斗角,都是为决赛来的,都在忙自己的事,加上洛韫性格冷,也无意和新的室友结交朋友,第一周过去,他都没记全室友的名字。
周渡闻参加的科目和他不一样,又是Alpha,离他更远。
要说认识的人也就方唐一个,杨志奎没来,听说是资格差了一点点。
洛韫也是在这里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人和人的差距。
训练时候的试卷成绩一直是公开的,他的成绩每次都排在中游。
前面的大佬基本满分,听说是省里最好的高中的尖子生,面对鸿沟般的差距,洛韫心态放得很稳,一等奖也是有排名的,只有前五十名能够保送,五十名后的高考只要总分过了重本线,也能进燕大、京大等高校。
洛韫是来锻炼的,有的人不是,第一次放半天假,假期是第二周的周一下午,也不在周末,他就没给封野说,免得封野要逃课过来看他。
下了课,他直接回寝室,爬上床,因为训练布置的任务很多,第一周他基本都是凌晨两点睡的。
特别缺少睡眠,可能是他的动静太小,帘子又拉着,有一位室友回来以为没人,渐渐地,房间里响起了一点点啜泣的声音。
后来,洛韫一直没发声。
直到那位室友睡了过去,洛韫穿好衣服坐在桌椅上写作业,室友醒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才回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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