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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未进门这夫君就这么体贴了,日后还了得?
但是杨媣绾可不这么想。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嘛,那辆车是吧,霜儿咱们走了。”
说完她一把拉住俞霜儿就往薛翊的车那边走,一点都没给他回嘴的机会。
薛翊倒也不生气,径自的跟在她们后面也上了车。
“你拉着我做什么,尴尬死了,我自己回去便是。”
俞霜儿小声和她嘟囔着,就要扯回自己的手。
杨媣绾莞尔一笑,拉她的手更用力了,头也不回的大声喊着:“霜儿和我们一同回去,你不介意吧。”
“霜儿姑娘请便。”后面传来了这么一声。
俞霜儿心里此时欲哭无泪。他们俩究竟在搞什么啊,为什么吃瓜的自己被夹在中间了啊!
上了车后,杨媣绾就和平时一样和她继续絮叨着今日发生的事,而她却是嗯嗯啊啊的在敷衍着。
她可没忘了上次薛翊把自己骗去薛府当成嫌犯来审问。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手心这么多汗,紧张什么,你当他是死人就好了!”杨媣绾在一边大大咧咧地说着。
俞霜儿心惊肉跳的,让她把刑部侍郎当成死人,杨媣绾也真敢说!
“霜儿姑娘不必拘谨,想必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让你不太舒服,其实我也觉得上次是唐突了,还想着哪日找个机会想你赔个不是。”薛翊在一旁缓缓道。
“是啊,是啊。”杨媣绾也在一边附和着,“哎呀霜儿,你不知道,薛翊他这个人啊一面对案子的时候就比较不择手段,所以上次把你当嫌犯一样审问着也不是故意的嘛...”
薛翊愣愣的看着杨媣绾,似乎对她说的‘不择手段’有些异议,不过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她一个眼神瞪的又给咽了回去。
俞霜儿点了点头,这才没再当回事。
“以后不要叫我霜儿姑娘这么正式了,叫我大名就行。”
“这如何使得?不如霜儿姑娘把小字给在下可好?”
薛翊眨着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着。
这若是常人,俞霜儿早就骂回去了,可见到薛翊这样诚心正意的,却什么脏话也说不出了。
“你真是的,才见几次面就要人家小字...”
杨媣绾忽然眼睛一转,“倾城的倾,墨云的墨,她小字叫倾墨。”
俞霜儿盯着她,想不出她为何变了态度。
薛翊两手拱向前做了个礼,“倾墨姑娘,上次是在下失礼了,还向您赔个不是。”
俞霜儿惊讶了许久,这薛翊脑袋是有坑吗,上次对她还是蛮横的,怎么这么快就赔礼道歉了?
“不碍事的,这又没什么。当时你公务在身,我态度也不是很好,想你赔礼才是。”俞霜儿回道。
“哎呀,你们两个够了,叽叽歪歪要赔礼到什么时候?”
杨媣绾打断了他们两个这看似谦卑实际蠢笨的行为,转头又和俞霜儿讲起今日在书院里发生的闲事了。
“你都不知道那个宋雅儒有多么烦人,今儿把我扣在下不让走,要不我早出来了....”
薛翊瞥了一眼俞霜儿,目光中尽是意味深长。
——————
待到了晚上,俞霜儿正打算就寝时,却听见有石子打窗户的声音。
“师父?”她疑惑的念叨着,紧忙下了榻打开了西边的窗户。
果然是白邺,裹着一件银锦斗篷,飞掠了进来。
只瞧他一脸嫌弃的从怀中掏出个布袋子向她扔了过去。
“我就知道你这个时候还没睡,呐,给你带的醉仙楼的叫花鸡!”
俞霜儿一脸欣喜的接过布袋子,很是宠溺的抱在怀中。
“油腻腻的,也不知道你个小姑娘家怎么爱吃这种东西!”
白邺一脸鄙夷,又闻了闻身上有没有沾上那浓重的味道。
“你懂什么?这吃起来油而不腻。”
她才不顾师父说了什么,径自将布袋子的油包拿了出来,不过油纸包的实在太多,左三层右三层都没看见鸡在哪。
“我真是服了你了,每次都要包的这般严实,生怕味道渗到你衣服上,可否考虑下我每次剥起来很费劲呀!”
白邺伸手弹了她的额头,“给你带就已经不错了,还敢挑剔?那油兮兮的万一蹭到我身上怎么办,你知道我衣服多贵重的吗?”
俞霜儿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师父一堆毛病,其中一个便是比女人还要爱干净,平日里连酒楼都很少去,生怕沾染到什么浓重的味儿。
她剥开最后一层油纸,那只鸡香浓肆意味道瞬间飘满整个屋,看起来也是秀色可餐,甚是诱人。
“你还不走?我马上就要打开吃了,到时候不怕染你一身的味道?”
“哼。”白邺傲娇的冷笑了一声,“最近有人给了我个好东西,只要将衣服浸泡其中便沾不到这些异味儿。”
“莫不是被人忽悠了吧,看你年纪大脑子不太好使。”俞霜儿调侃道。
“爱信不信。”
话虽说着,但白邺还是警惕的携了凳子坐到窗口下,这可是离那只叫花鸡最远的位置了。
“对了师父,你伤好啦?”
只瞧俞霜儿狠狠的扯下来一只鸡翅膀一边问着。
“我进屋这么长时间,你居然才问起来,还真是个好徒儿。”
一阵夜风轻过,白邺裹了裹身上的披风,看来窗下也不是一个好选择。
“你爱说不说。”
她心满意足的吃着这只鸡翅膀,果然还像以前一样外酥里嫩,鲜嫩爽口。
“又不是什么大伤,早就好了。”
她吸溜了一口桌上的茶水,“不是唔,大伤?”
可是她明明瞧见师父从马下摔下来当时就一动不动了,若不是伤得很重,怎么会十天半个月都没了消息?
他道:“我那是假摔,假摔懂吗?”
俞霜儿一脸疑惑。
白邺扶额着,没见过有像她这么笨的。
明明也是相处时间不少了,偏偏还是不了解他的行事作风,他怎么可能为了赌气而逞强去打马球?
“反正事已经过去了,和你说也无妨。”
他叹了口气又道:“我这次去迎秋宴,就是为了做一出假戏”
“为的是那文场彩头,栖凤落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