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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刚眼中露出果绝之色。
“各位乡亲，真的很抱歉，目前本公司的营养液并不对外开放。”
中年妇女问：“那昊然为什么能用？”
见陈昊然投来赞许的神色，窦建刚内心一片火热，睁眼说瞎话道：“陈先生是我们公司的特邀用户，拥有唯一试用权，但他并不能转卖出售，违者将取消其试用权益。”
陈林宇不甘心，“那要怎样才能成为特邀用户？”
窦建刚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们都没机会了，公司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其他特邀用户。”
中年妇女、陈林宇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能发觉对方眼中浓浓的失落。
看着陈昊然利用富民科技的营养液发大财，而自己却毫无任何办法，这能不失落吗？
陈林宇愣在原地，身心受到了巨大打击。
找富民科技购买营养液的途径就这样被完全堵死了。
而且去当看护员真的能摸清富农蔬菜的所有种植细节？
应该……不可能吧！
从头到尾，富农蔬菜都是利用机械设备作业。
去当看护员，也仅仅是亲眼看着地里的富农蔬菜成长。
这些天，他每天都要到何家坪、对门江、黄冲转一圈，基本上摸清了富农蔬菜的种植规律。
第一步，无人梨耕机犁地，第二步，无人种植机种植蔬菜幼苗，第三步，无人机喷灌两次营养液。
之后除了关玉航等人在看护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养护措施。
期间不用除草、不用打农药、不用培土追肥。
可地里的蔬菜依然长势良好，不仅看不到一根杂草，还没有任何飞鸟虫害侵袭。
这样惊人的异象，他不觉得都是营养液的功劳，这其中肯定还有耐人寻味的密秘。
只是他陈林宇才疏学浅，研究不透。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那一晚在何家坪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尽管如此，但他那当看护员的想法依然存在。
他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呆在富农蔬菜地里的时间太少，错过了什么。
而这恰恰就是自己所需要的诀窍。
……
宝霞村民散去，陈昊然跟窦建刚并排坐在马路边的围墙上。
陈昊然发了根芙蓉王给他，一脸赞许道：“好好干，你这个专属客服经理，我认了。”
窦建刚一脸兴奋，双手恭敬接过烟，“谢谢陈先生，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自己猜对了。
陈先生真的是在考验我。
还好我的表现没让陈先生失望。
要是让陈先生失望，估计这个专属客服经理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他很清楚，陈先生能直接跟总公司取得联系，想要把他这个小小的专属客服经理撸掉，简直轻而易举。
其实，在想到把窦建刚推出来当借口那一刻，陈昊然确实诞生过这样的想法，如果窦建刚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就向系统投诉。
不过，这个想法仅在陈昊然脑中过一遍就直接放弃了，他觉得窦建刚为人做事都还不错，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断人前途。
至于系统具备向富民科技总公司投诉的功能，陈昊然早在上个月就知道了。
只是他一直没用过而已。
这一回，陈昊然跟窦建刚聊了很久，对这个人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