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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一下，应该是她觉得自己也是家庭困难，在她面前不会秀优越感的那种。
杜翰慢慢的走进来。
地上的确是有点脏。
有可能是孩子的屎尿之类的日积月累，没有彻底清除干净。
心翼翼的看看四周。没有看到其他的成年人。就林静书一个。其他的都是孩子。准确是八个。年龄不好判断。因为他们都有点不正常。
没错，杜翰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幼儿园有点特殊。因为那些孩子都有缺陷。
要么是生理缺陷。
要么是智力缺陷。
但是呢，似乎又不是特别严重那种。
如果是很严重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应该是被送入福利院，交给国家抚养了。
有缺陷。但是又达不到进入福利院的标准。这是一个夹层。
林静书在这里做的事，应该就是照顾这些有缺陷的孩子了。
杜翰注意到一个大孩子。
一个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点傻傻的……
嗯，准确的来，应该是智力发育比较迟钝。但是身体的发育似乎没有受到影响。挺高挑的。还有点熟悉。
“她是我的妹妹。叫做林静画。九岁的时候脑膜炎。没彻底治好。”
“对不起。我……”
“没事，你进来吧。”
“好的。”
杜翰进入一个的餐厅。
这里就是林静书的办公区……
如果可以是办公区的话。
杜翰看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还停留在ord窗口。好像是在打字写文章。
悄悄的扫了一眼。好像是的样子？林静书是在这里写吗？厉害。
“坐吧。”林静书给他拿过来一张塑料凳。
“你毕业以后一直都在这里吗？”杜翰心翼翼的问道。
“嗯。”林静书的回答有点疲惫。
杜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孩在撒尿。
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就是没有将裤子拉开就尿尿了。
尿完以后，又立刻回来接着玩。
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智力缺陷。
然而，谁都知道，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尿尿还不会脱裤子，肯定是有问题的。
“你先去忙。”杜翰道。
“嗯。”林静书站起来，去给那个孩换裤子。
才换完裤子，又要将一个孩子拉开。因为那个孩子在挖窗台上的灰尘吃。他一直将灰尘塞嘴里。
还有一个孩子一直在啃玩具。啃不到就哭。然后用力的摔玩具。
摔玩具没关系。但是专门往其他人身上摔就麻烦了。哭声一片。
林静书忙个不停。团团转。
难怪不想接电话。
难怪没有时间接电话。
好不容易的，她终于是稍微空闲下来了。
“留守儿童。智力发育有一点障碍。但是不算残疾。”林静书闷闷的道，“家境也不怎么好。”
“那你为什么回来做这个？”杜翰决定还是打开窗亮话。
绕来绕去的显得自己很虚伪。
既然马琳林静书和自己有些特殊关系，那就继续特殊吧。
“我妈妈临终前吩咐我要照顾好妹妹。”
“不好意思。”
“我很累……”
林静书忽然流泪了。
杜翰顿时就受不了了。哎呀呀，你别哭啊！
哎呀呀，真的，真的，你别哭啊！你这么一哭，我就更加的心痛了。我本来就有点鼻子发酸了啊……
幸好，林静书在片刻之后，逐渐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抿着嘴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