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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亓这点不敢保证:“他是哪一年开始查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五年里肯定出手了。”
康安看着篝火失神,三色火苗眼里跳动着:“昨晚敬侯的表现奇怪得很,他一边竭力拦劝,阻止我与皇兄查下去,一边抖出几个与母后,与老四,与邱魏两家有关的问题,就像给池中饥饿的游鱼抛出的诱饵。”
他看向闫亓,一字一顿:“我承认,我上勾了。”
“王爷!术牛求见!”帐外,术牛的声音在喊。
三人面面相觑,巫槐下令:“放他进来。”
一顿收戈声,术牛进了帐内,望着康安,欲言又止。
“没事,就在这里说。”康安首肯。
术牛还是有些犹豫,说话略带吞吐:“王爷,王妃......王妃病了。”
“解蔷病了?”闫亓一脸质疑。
巫槐是场上唯一没有真正接触过解蔷的人,捧着碗坐在一边看着,谁说话他看谁。
术牛点头,十分肯定:“然后......府里来了一个渔翁,说是王妃的娘家人,阿谨阿言说没见过这个娘家人,让他等通报。那人不等,提着一根鱼竿挂着一个鱼篓就翻墙进去了,有些身手,马扬和呼图现在还没抓着。”
越说康安脸色越黑,术牛一口气说完就闭嘴不动。
闫亓看向康安,脸色比他好多了,甚至带着一些戏谑:“解蔷病了,赶巧有个功夫不错的娘家人来了,王爷不该回去给人家娘家人一个交代?”
“这种不知礼数的娘家人不要也罢。”康安沉着脸,到底还是起身了,“赵御医请来没有?”
术牛立马说:“管家去请了。”
“回府。”康安又对巫槐和闫亓抱歉,“有要紧事再通知我。”
“去吧去吧。”闫亓兴奋地挥手,巫槐讨要八卦的小手蠢蠢欲动,就等康安走了与闫亓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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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怎么病了?”康安皱着眉头,心情很糟糕。
马车外头,术牛坐在车夫旁:“她的丫鬟说是头疼。”
康安又问:“那个渔翁怎么回事?”
术牛也头疼,他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不知道,先是在王府大门外嚷嚷自己是王妃的娘家人,听说王妃嫁到了王府,千里迢迢特地赶过来打秋风的。一听就有病,自然要拦下。赶巧管家出门,和车夫说去御医馆请赵御医,王妃头疼。又给他听到了,二话没说,大庭广众之下从旁边的围墙翻进去了。”
“解蔷都招惹的什么人!”康安嘟囔着吐槽。
回了王府,康安直奔霄汉阁去,走到一半就听到远处桂子林里传来呼声。
几阵秋风扫过,那位在明王府闹得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主动跳到了康安面前。
康安瞪眼后仰,看着这人年纪和闫亓差不多,身材却没有闫亓那么强壮,甚至有些干瘦,头发丝黑的多白的少,比闫亓掉发白发的情况优秀很多。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中年人,衣衫褴褛,入秋仍旧一双草鞋,正如术牛所言,他跨上挂着一只细竹条编成的鱼篓,里头有轻微的响动,腰带上缠着一小圈鱼线,后腰别着他细长的鱼竿,笑嘻嘻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