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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尤其夜深露重,寒气入骨,又不得不泡了几次药浴,施了两回针。
解蔷住进了溪谷边上的小木屋,又一次伤势缓解过后,推门一看,谷中已有薄薄一层白雪覆上。
“到几月了?”解蔷问身后的西旗禁军。
跟着解蔷照顾她的,是一位十六的少女,叫严华。
严华带着银灰色金属面具,声音有些闷,但还能听得出年纪:“昨日是小雪。”
山中不知岁月……
解蔷披上厚实的长袍走出去:“再去看看,他们今日都在哪儿训练?”
严华紧跟上前,有问必答:“上游有一波人在拔旗,其他人营地在修整。。”
“拔旗”是一项军中传统训练项目,夺了旗后还有一柱香的守旗,一柱香的时间里,局势可以翻覆无常。
“虎哥今日被彭虞压制了?”解蔷走上亭子,山下双方正在混战。
虎哥大名常青,西北人士,力量和作战都很拿手,是军中佼佼者,而扛了大旗的虎哥一队,此时落了下方,节节败退。
“统领,虞哥儿这次针对常青熬了两晚的战术,何况陈值大人在常青那边,能压一次对面,虞哥儿真是煞费苦心啊!”自从严华第一次失口喊出彭虞的外号后,解蔷也知道了,原来西旗的人还在馋着他们彭虞大美人儿,上上下下都管彭虞喊虞哥儿,时时刻刻准备迎接他跳槽西旗这一不可能的事。
西旗的虞吹很多。
痴心妄想。
而此后,严华也不在遮掩,越叫越顺口。
解蔷暗中观察,彭虞那边在局势大好的情况下,被常青反压了。
严华失落地痛拍栏杆:“嗨呀——”
解蔷为她解释:“彭虞是陈值带出来的,刚才那一回合算师门对决,双方都有踩套,不过陈值这老油条,最是跳脱,彭虞还小,拿不住他。”
“……”严华好气,她看到了,彭虞的机关陷阱,陈值一个也没踩。
“虽然彭虞拿不住陈值,但是彭虞加魏健,就很难说了。”魏健终归还是没走成,不仅没走成,还赔了个儿子进去,自己也被丢到这深山老林里来,长叹自己人到中年,也难知天命。
他真的很想养老了。
“可惜江决不在。”解蔷惋惜了一阵,她很想看江决打汪悔。
北旗的字旗首大换是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换到这里来就属于意料之外了……
而且解蔷很难不关心,为什么江决要离京。
还有祁笙……
祁笙被发往南边毒虫瘴雾的苦地,而她如今也不认为是得罪了秦玦。
解蔷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却让来人打断。
又是一个戴面具的西旗禁军,他手里捧提着一只壶,站在亭子外头:“解统领,你的药。”
“……知道了,马上。”这是明王府每天按时送来的,喝完还得送还回去,为了避免药效不足,西旗的军医主张以药浴针灸配合这药方为解蔷调理。
解蔷将壶中的药倒入碗状的壶盖里,一饮而尽,把送药的西旗小哥打发走后,解蔷苦道:“为什么不爱喝药的人那么执着于监督别人喝药?”
关键是,监督的明王殿下都不知道这药喝来干嘛的,即使是大名鼎鼎的裘无疾的处方也不该这样记挂心上吧?
这真不像是康安的作风。
解蔷愁眉苦脸,她也真的不知道,裘无疾转头就漏给康安,把她“卖”了。
“我听说,皇上去明王府收回黑铁的时候,殿下的脸比黑铁还要黑。”严华轻飘飘说,眼睛胡乱往解蔷脸上瞟。
解蔷薅一把严华的脑袋:“你殿下缺觉,脸黑五年了,没事儿多看看人家怎么操练的,少听外头那些人七嘴八舌。”
严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