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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呀”
钱娇颇为认同的笑着点头。
柳神医却还是很好奇那个方子里的几味药,忍不住又说:“你说那几味药,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又不足,当真是用得恰恰好。
不过,你这做法虽然损了点,可方子还是好方子呀,比寻常止疼的方子,还是要胜上好几筹呢。”
钱娇不置可否,虽然那几位药是她故意下的,可药效她还是斟酌好了的。
昨晚回锦园的时候,她就想好了的,知道南家一次没有得逞,肯定还会上门找她。
所以她昨晚就想好了那个方子,南家不来人还好,算他们识相,南家要是还装模做样,她也就不客气了。
人都是有脾气的,别以为捏着南帆跟她的那点关系,就等同于拿捏住了她。
别说他们家还不曾给过半点实际的承诺,就算有,她也不是好拿捏的人。
半夜的时候,钱娇和柳神医才到了郝家。
结果郝游外出了,要第二天才能回,接待他们的是郝家的管家郑伯。
他们被安排在郝家住下。
休息了一夜,这一夜,钱娇的心也是忐忑的。
自从那次去云名山,她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悄悄的发生了什么变化。
比如初次看到山崖上的小木屋时,她就突然心疼如绞,直接疼晕了过去,那是她第一次遇到云泽。
她确定她没有心悸的毛病,也确定当时她和云泽有足够的安全距离。
再后来,她第一次看到彦璟堂的时候,胸口有些微的灼热,微小得她当时都直接忽略了。
可是后来,再遇到他的时候,胸口的灼热就如同血液在沸腾。
这种变化,就像渐渐恶化了的疾病,升温到无法控制渐渐走向死亡的过程,这让钱娇忍不住心慌。
忍不住怀疑,这种变化,是不是也是一种疾病,而她,已经病入膏肓。
这种未知的,无处安放的忐忑,在这一刻,终于就要有点眉目的时候,钱娇尤为的觉得每一分等待都很难熬。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眼前一张放大的破布抖呀抖的,配上那双破洞眼睛,和笑得一脸狰狞的大嘴巴,直把钱娇的瞌睡都吓醒了。
要不是她反应快,及时的静声了,只怕就要惊叫起来了。
这真是他娘的见鬼了呀。
不仅对刚刚出关的小鬼怒道:“你丫的作死呀,差点就吓死姐啦。”
钱娇伸手抚胸,一边怒瞪小鬼,一边却还是很高兴,它终于出关了。
两年多不见了,身边没有这家伙在,当真是清净得有些过头了。
小鬼咧着它的破布嘴,笑得见牙没牙,见脸没脸的,也十分高兴的样子,嘿嘿嘿的一个劲傻笑。
钱娇把它从上到下的瞅了个遍,发现跟过去也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得好奇的问:“你是不是没有升级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啊。”
小鬼裂开的嘴,瞬间裂得更大了,破布身体一抖,钱娇只觉得眼前一花,她面前的场景就变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木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