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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
陵护宫内没有进殿，一名长黑胡子的神仙沧桑说道。
“言姑娘，虽说你的命格不在我星宫中，但长辉的命运我一早就设定好了，他就是献祭的人选。不管你有没有遇见他，他都是要做这个决定的。”
“所以不管怎样，他都会死于七月初七？”
“是的。”
“为何要如此设定？这样的死，未免也太……”
太愚蠢了。
“所有寿命都是天地混沌所决定，小仙只是稍微揣测罢了，长辉这一世父母早亡，他已经自甘堕落，如果他不死，也是街头乞讨偷盗，不过人人喊打而已。”
“那他下一世的命格当如何？”
“下一世，将比现在好些，起码父母健在，他会和其他正常少年一样，读书考取功名。”
“那确实好很多了。”谢秋檀在一旁说道。
其实她不知道言芩在纠结这些有什么意义，凡人转世轮回，怎么可能做到每一世都尽善尽美。
“我明白了。”
言芩垂眼道。
“那在下先告辞了。”言芩拱手，想回到自己的莲花宫中。
一直沉默着的李湑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解释下为何你的命格不在东斗星宫中？”
星君摸摸胡子，“我也有太子殿下一样的疑惑。”
从他听闻天后被一名叫言芩的凡人女子所救以来，就回去翻了一遍所有的资料，找到十几个名唤言芩的文书，就是没有一个上面写着救了天族天后的。
“生死簿上没有你的名字，凡人能用的玉佩你也不能使用，就连东斗星君也不知道你的命格。你到底是谁？”
言芩叹了一口气，“我就是一个凡人。”
只是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凡人。
言芩知道她的回答不会让他满意的。
李湑盯着她一会，终是后退一步，反正还有大把时间，她定会露出马脚。
“姑娘！”
陵护宫外，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传来，她顿觉欣喜，侧身一看，“小云！”
是苏云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东斗星君。”她礼节性地躬身。
“小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看了一眼李湑，见他没说什么后，走到言芩旁，“姑娘，咱们赶紧走吧。”
“哎，还有我！”谢秋檀忙跟上两人，她回头看了一眼李湑，他还是伫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几天，莲一没什么事吧？”
“她……”
苏云犹豫了道：“姑娘到了就知道了。”
“姑娘在凡间可有发生什么事，那玉佩……”
“玉佩我没法用了，但是凡人是用的了的。”
苏云玲珑心肠，知道她话里有异，但也没问，只轻声一句：“可惜了。”
言芩点头。
“言芩，你倒是说说我呀！”一旁被忽视的谢秋檀不满出声。
言芩瞪了她一眼，不知道这魔族公主跟着她干啥，“她叫谢秋檀，是魔族公主，佳人苑的老板，你去魔界还是凡间，都要小心她的眼线。”
“小云知道了。”
谢秋檀：“喂喂……”
言芩走得匆匆，她暗暗算了下，今日是七月初一，距离七月初七还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