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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做事方式不一样,容易产生误会。”向远见苏陶沉默是松了口气,笑说道,他希望这样做能让苏陶消气,他认为苏陶只是在生气而已。
“我不需要他道歉,向远,我希望你远离肖贵。他那不是不同的做事方式,他就是*屏蔽的关键字*。而你如果昨晚听了他的话,你就是,□□我。这不是开玩笑的。他并不是想帮你,他是在害你。”苏陶一字一顿说道。
“你为什么要把事情说得那么夸张复杂,苏陶?”向远再次被苏陶震惊,他开始感到烦躁不安,好心情一扫而空,他不由焦虑皱起了眉头。
“你还记得郑成戎吗,向远?”苏陶提起了向远的痛处。
“你提那种人干嘛?”
“郑成戎有一次故意把你的书从窗口丢出去,你跑出去捡一本,他丢一本,他当时怎么说的?他说他在和你玩,你高兴吗?后来我把郑成戎的书丢出去了,他才觉得那件事情不好玩。我不觉得肖贵是想请我吃饭,他带着两个大男人在街头把我拦下,如果我不从,他很有可能就会让人打我。你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吗?你真的认同吗?那你到底是向远还是郑成戎?”苏陶的语气变得铿锵有力,她为向远感到心痛。
“这两件事情不一样!”向远急道。
“是不一样,向远,肖贵做的事情更恶劣。”
“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你!”
“所以,你喜欢我,他就可以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和你凑在一起?”
“什么,什么意思?”向远瞪着苏陶,不解不安,“你昨晚不是说要去我家吗?”
“向远,我很抱歉昨晚骗了你,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不知道肖贵会对我做什么。”苏陶全盘托出。
“你想太多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就算肖叔要对你做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对你怎么样啊?!你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为什么连你也骗我?!”向远气急败坏。
“你敢反抗肖贵?”苏陶犀利反问向远。
“我,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反抗肖叔?他不是你想得那种坏人!是你自己昨晚先表现出愿意的,不然他也不会说那些话!”向远和苏陶的出发点和认知就完全不一样。
“好,我们先可以不谈这事,向远,我们说另外一件事情。”苏陶为人和人之间难以沟通的沟壑感到心寒。
“还有什么事?”向远的*屏蔽的关键字*在胸口砰砰跳,他很紧张憋着一股气愤,他气愤苏陶打破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点。
“昨晚在车上,肖贵告诉我,他找人黑了黄导演。黄导演有没有*屏蔽的关键字*这件事情,你看到真正的证据了吗?”苏陶问向远。她的话对向远而言,字字好像逼问。
“网上到处都是啊!你没有看到吗?”向远提高了声音,他感到不可思议苏陶对这种事情竟然有包容力。
服务员开始上第一盘菜,听到男人忽然大声吼女人,她不由瞄了眼苏陶,看到苏陶低着头好像在难过,她不由面露同情。
向远也感到自己语气重了,他很烦躁,大热天的,他还特意穿了西装,*屏蔽的关键字*为什么苏陶要让生活那么复杂。他给了她资源,她可以大红大紫;而他认可了自己现在的改变,至少在人前大家都多少敬他畏他,他觉得这样就好了,苏陶这么追究只会让所有人痛苦。他不懂她做法的原因。
“苏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角色,很多人都想要?”向远希望苏陶能现实点,也希望她能懂他的痛苦,他不想再提从前的自己有多无用,但他始终记着她的好,爱慕着她。他在她面前已经是最卑微的。
苏陶抬起头,她不是难过也不是难堪,只是感到她自己想为向远做的就这么多了。同时她也感到疲倦,在向远口中演戏这件事情有些变了味。
“向远,我晚上约你吃饭,并不是想和你在这两件事情上完全达成共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叫我陶陶姐,把我当朋友看待的向远了,你身上的责任也不一样了。而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身边的人在别人眼里有些不太一样的看法,希望你能对人对事多一点判断和考虑,不要做违法的事情。”苏陶想起高中时期总是一副可怜孤独的向远,她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就是那么残忍,有时候给人的选择就两个:去欺负别人,或者成为被欺负的人。
苏陶的语气异常诚恳且温柔,却像火辣辣的巴掌甩在向远脸上。向远面红耳赤,局促不安,他等着第二盘被端上来的菜,他还没有开始吃,光看到油腻的菜色就感到反胃。
这顿饭先离场的是向远,他最终没有动筷,站起来付了钱就走了,而他走前对苏陶说,她可以说肖贵*屏蔽的关键字*,他也可以说她欺骗,但事实上是这样吗?不一定,都情有可原。
向远走后,苏陶独自在位置上坐了许久,后来把饭菜打包走,回了酒店。她决定和剧组解约了。
苏陶的这个决定除了没有让简行和李希露感到意外愤怒,其他人都处在这两种情绪当中。而让宋井感到最震惊的是苏陶不仅要和《潮声调》剧组解约,还要和希安公司解约,他无法理解苏陶的做法。他那个一直追捧苏陶的小号都嗨不动了,因为心里难受,他难受于苏陶的轻易放弃,难受于她不顾公司利益的自私。这么多年,宋井一直觉得苏陶是独特的,她独特在坚持自己的理想,不媚俗不迎合。但这么多年的欣赏,在苏陶解约的那一刻,宋井怀疑她独特的本质就只是自我而已。
《潮声调》剧组里的女主角忽然解约,严重影响了这部戏的拍摄,也让剧组之前的努力作废,剧组要另觅人选重新拍摄。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少不了网上沸腾一阵。而苏陶作为肇事者免不了被议论谩骂一番。但即便这样,也不全是坏事。
苏陶解约后,因为外婆生病,状态不太好,她便带外婆和李希玲还有吕安心回了家乡城市。简行早苏陶两天回去,所以苏陶回来的时候,他去接机。
简行开了一辆越野车去接她们和一堆行李,他在后备箱摆放行李的时候,外婆站在一边一直很认真看着。
苏陶带吕安心去买了盒雪糕,回来问外婆在看什么。外婆神秘又紧张地把苏陶拉到一边和她说:“那个人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帮我们装行李,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你叫的车?”
苏陶知道外婆又忘了,她说道:“外婆,那是简行,我男朋友。”
外婆微怔,忙绕回去继续看简行。简行装好行李,关上后备箱,他回头对上外婆打量的眼光,笑道:“上车吧,外婆。”
外婆又愣了愣,她呆站了会,缓步走上前问简行:“我记不太清楚了,你是不是已经和我们家陶陶结婚了?所以你叫我外婆。”
简行闻言回望四周,见苏陶在包里掏纸巾给吕安心擦手没注意到这边,他便笑弯身凑上去和外婆悄声说:“外婆,你真聪明,你是不是猜到我马上要和苏陶求婚了?不过,苏陶还不知道,所以这是我和你两个人的秘密,你可别告诉苏陶,好吗?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外婆吃惊半晌,随即笑逐言开,她觉得简行很面善,做事勤快,人有体贴,她刚才心里思量着苏陶的对象要是这样就好了。结果他真是,外婆感到很高兴,这下记得牢牢的。
李希玲从机场洗手间出来,见大家都已经上车了,她也忙上车。而她刚坐稳,她妈就神秘兮兮地靠过来和她咬耳朵:“陶陶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啊?”李希玲一头雾水。
“嘘,简行不让说,他要求婚了。”外婆乐呵呵。
李希玲领会,她笑了声看了眼坐副驾驶座,低头翻包里手机的苏陶。吕安心抱着冰激凌亮着好奇的眼睛看外婆和妈妈说悄悄话,她也凑上去要听。
外婆只笑不说,抬手搂着小姑娘。
“妈,你和外婆在说什么,我也要听!”吕安心提高声音*屏蔽的关键字*。
苏陶终于从包里翻找出手机,听到这句话,她回头应和吕安心笑说道:“我也要听。”
吕安心有人撑腰,又催促说道:“你们快说。”
李希玲笑看了眼吕安心又看了眼苏陶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吕安心眨着明亮无害的眼睛笑说道:“陶陶姐姐是大人,你们说给她听,我不听。”
“陶陶姐姐也不是大人。”李希玲说道。
“那怎么算大人?”吕安心不解。
“结了婚的才叫大人。”
苏陶闻言回头笑了声,吕安心被堵住了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舀了一大口冰激凌塞进嘴里。苏陶觉着吕安心可爱,她打开手机摄像头说道:“来,我给你们拍一张吧。”
吕安心立马靠到外婆怀里笑嘻嘻,李希玲也靠过头,依旧笑意温柔。外婆好像第一次拍照,显得有些腼腆。
苏陶看了看照片很满意,她问简行要不要看。
“你发给我。”开着车的简行笑说道。
苏陶点点头,低头给简行传照片。车子上了高架桥,简行想起十七八岁的离别,他侧头看了看苏陶,她正回头笑把手机递给吕安心看照片,外面的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她依旧是年少时他喜欢的模样,而她所经历和选择的一切,让他更爱她。这是种幸运。
苏陶要照顾外婆日常起居,便住在外婆家里。再次回来准备定居,虽然伴随着解约而来的麻烦还没有解决掉,但苏陶这两三年因为工作瓶颈摇摆不定的心莫名跟着安定下来。
而对苏陶来说,回来后第一个大挑战要去考虑和准备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而是她即将面对简行的外公,王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