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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要说杜九思丝毫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能早点说吗？我合作都跟进的差不多了！小丫头。”
“不好意思，九思姐。这样咱们才能看到彼此的诚意不是嘛？”
她的话没有挑明，但相信杜九思看的明白。她查了不少资料，一般网红的广告收益可不低，她近乎让出了大半的利润是她的诚意。杜九思的诚意就是她有没有用心为她拉资源。
“小丫头，你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啊。”
说来若是杜九思不肯，其实还是程山月吃的亏大。因为两人的合同里面是有些协议，若是程山月违约是要上交本人账号的。
但是如今程山月一是不怕杜九思收回账号，二是坦白自己的处境换取了信任。倒是阴差阳错的拉近了不少两人的关系。
杜九思好奇若此一个奇怪的事情，程山月是询问过818知道可以讲给另一个是时空的人才放心交代了底细。
毕竟事关重大，若是杜九思真做点什么，她还是真不好处理。
但是事实证明杜九思生气倒是小，倒是把女人强烈的好奇心全都用到她身上。这边直播都结束一个小时了，程山月还在被她追问着。
程山月无奈，谁能知道杜九思原来本质属性竟然还是个八卦皇后。
果然，不愧是娱乐圈混出来的人儿吗？！
终于在外婆回来之前搞定了杜九思，程山月舒了口气。这边正要洗手帮外婆做饭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李康城的电话，程山月挑眉，“喂，李叔您好。”
“山月丫头，哈哈。”
电话一接通，李康城那边开心的大笑声就肆无忌惮传来，程山月一听他这抑制不住的笑意和亲昵的称呼就猜测事情估计进展不错。
“李叔，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啊？”
外婆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厨房示意她先进去，让程山月坐到院里的小凉凳上慢慢接电话。
程山月摇头，吐了吐舌跟着外婆进去，找了个小凳子坐下。
外婆笑的和蔼，对于这个外孙女是毫无办法。转身忙乎起来，今晚上她要做些豌豆糕。这些天忙乎着给学生出期末的试卷，都没有做丫头爱吃的甜豆糕了。
“小丫头，你和李哥哥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李康城说话到一半再次大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拜访老爷子？”
程山月脸色奇怪起来，他们算是互有所求才一而再的给李康城送王家的腌攒私密。是的，没错。上周，杜一诺临时回来一趟他们又去搞了一会王家。
这次倒没有偷出来什么东西，而是顺藤摸瓜找到了王啸林的二奶，从那里顺出来不少消息。
看来李康城用的不错，没有再像上次让王家溜走。
不过，这应该不足以让这个老狐狸来他们家拜访吧？
“怎么哈意思让您过来，回头我和诺哥一块去您那就行。”
程山月顺嘴叫出来，外婆倒是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还是要叫一诺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