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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娇自然是看到了这一眼，面无表情，淡淡的撇开了。
底下的人，立马配合的响起掌声。
君砚视线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甚至连刚才慕容云里表演的时候都没看。
但是表演完了例行公事，赏点东西，夸两句：“公主果真是女中豪杰，朕这里有一把七星剑，和公主相得益彰，就送给公主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此情此景，慕容云里直接就懵了，上次送她一把屠龙刀，说和她相得益彰？这一次又是一把剑？
就不能送点姑娘家的东西？
“皇上，您上次送的是一把屠龙刀…”
慕容云里想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并不想要这把剑，能不能换点其他东西…
然而君砚没懂，也不想懂，“上次是刀，这次是剑有何问题？”长的粗狂，送刀剑不是很合适。
慕容云里一句话堵在了喉咙，她能说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云里的目光有些怨念，蓦地转移到了君砚身旁的顾娇娇身上，眸光微微闪了闪，“皇上，云里听说，顾婕妤进宫之前，也曾离家游历四方，不知道有什么特殊才艺，云里想请教一番。”
慕容云里到底是公主，这个时候无辜求知的目光诠释的非常完美，说话也是有水平，不在尚书府长大，愣是说成了游历四方，“云里也是常常跟着皇兄四处游历才会的这些，就想问问顾婕妤有没有会的，好让云里开开眼界。”
顾娇娇被点名，并且这个点名，并不中听。
君砚悄悄的在桌下牵了牵顾娇娇的手手，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鼓励，和暗示：怼她！就像怼朕那样怼她！剩下的朕端着！
顾娇娇像是接收到了一样，目光微微一敛，泛着淡淡的涟漪缓缓开口道：“我不会百步穿杨。”
顾娇娇说完，慕容云里嘴角的笑意便扬了起来。
“这样……”
“我可以原地穿人。”顾娇娇娇软的嗓音响起。
说完解释道：“我将人扔出去，同时射出三箭，把人扎墙上就算成功。”顾娇娇语气幽幽，不紧不慢的说道。
说完顾娇娇微微无奈道：“可惜，没法表演。”语气惋惜。
整个眸子澄澈认真，成功让慕容云里那张脸黑了，“顾婕妤这是什么意思？”
顾娇娇眸子淡淡，似是不解，“表面意思，公主不懂？”
君砚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泛着浅浅的漩涡，一圈一圈，让人沉醉，似有淡淡的笑意。
慕容云里立即收敛住刚才的失态，“是云里太过讶异，只是无法表演倒是可惜，在南元时，皇兄们都太宠我，什么危险都在前面顶着，导致云里浑浑噩噩十八年，才只学会穿穿碗，实在是有愧。”
乍一听这句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实则是在讽刺顾娇娇没人宠，什么东西都要自己顶，哪怕是在这后宫，顾娇娇也没有后盾，而她慕容云里身后是整个南元。
慕容齐一直未曾阻止慕容云里的逾越，显然是默认了慕容云里这种做法，顾娇娇目光沉了沉，慢悠悠道：“嗯，十八了，那要尽快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