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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齐那张脸，直接怔住，看着轰然倒地的实心檀木桌，那副表情一言难尽，目光复杂…
吓…着了？
“顾…婕妤，云里许是被药效控制，一时糊涂，吓…吓着顾婕妤，本王在这里向您道歉。”
顾娇娇一脸：我像是没读过书的人？
“你的道歉有用吗？”
慕容齐一懵，第一次觉得思维赶不上一个女子。
“你的道歉值钱吗？”多么现实的问题。
慕容齐：“……”不值钱…
顾娇娇一脸的不开心，“不值钱，你道歉有什么用。”
慕容齐：“……”好有道理…
“…顾婕妤，云里没有给你造成什么损失，这…”不用这么较真吧。
顾娇娇猛地站起来，目光认真的重述一遍，“精神损失！她冲着我说：皇上，您终于来了，里里等您好久了。一边说一边嘤嘤嘤，还扯着自己的衣裳。”
顾娇娇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语气严肃的叙述事情经过的模样，君砚差点没忍住笑。
慕容齐那张脸变幻莫测，看着顾娇娇的脸色有些复杂，这个复杂是仅对顾娇娇个人的，她……是不是不懂这个？
顾娇娇继续道：“她就一脸难以形容的朝着我扑过来，还喊着：皇上，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你懂我当时的心情吗？”
慕容齐完全被顾娇娇问懵了，他…怎么懂？思维完全被顾娇娇给带偏了。
顾娇娇一本正经的坐了下来，“我也不多说，赔钱吧。”
慕容齐反应不及，怎么就突然转到赔钱上了？
顾娇娇说完外面穿完衣裳的慕容云里低着头走了进来，这药效早在顾娇娇那一顿打当中，没了大半。
“皇兄…”慕容云里垂着头，一副柔弱无措的模样，可怜无辜极了，“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有一个宫女说陛下叫我过来，我便过来，期间喝了茶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慕容云里说着还低低的抽泣。
对此顾娇娇没有半点感觉，甚至有点摁不住她的爪子，看着那张脸，她第一次有一种不想剖人的感觉，就是控制不住爪子。
慕容云里微微抬头，慕容齐脸色一变，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脸震惊，“你的脸怎么了！”
肿的比原本大了一圈，青青紫紫的，难以正眼去看，若是原本那张脸哭的梨花带雨，或许能让人心生怜悯，但是现在…呵……
顾娇娇慢悠悠的抬头，瞅着慕容齐，“我打的。”你有意见？
顾娇娇说的轻飘飘的，还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地上凌乱散架的桌子…
对比一下，慕容云里那张脸至少是完整的，这张桌子完全无法形容…
君砚目光柔和，看的乐哉，果然他家娇娇就是讨喜乖巧，软萌可爱，善良又漂酿。
要是他…就不会是揍一顿那么好的事儿了。
“听公主的意思，是朕将你叫来的，还给你下了药？”
君砚语气幽幽，不轻不重，让人一时之间难以琢磨。
慕容云里连忙摇头，无措，“不是的，不是的，云里不是这个意思！”
顾娇娇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吐道，“字面意思，我们像是听不懂的样子？”
顾娇娇瞅向慕容齐，“一句话，就说你们赔不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