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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声音“阿姊,姚夫人,在哪儿呢?”
“长勺公子,姚夫人正在会客,不能进去啊。”门外的侍女说道。
“什么人?还不让本公子进去了?”男子说道。
姚夫人轻叹,摇着头说道“让他进来吧。”
嗣荣大步走了进来拱手道“姚夫人。”抬首看到坐在一旁的妫瑶泠,眼中一惊,道“妫姑娘也在?”
“长勺公子。”妫瑶泠回礼说道。
“你二人认识?”姚夫人狐疑的看着这两个人。
“自然认识,她是青流兄小妹的救命恩人。”嗣荣说道。
“什么救命恩人?”姚夫人又问。
“哦,是这样,之前莘儿不知道被什么人抓了,还伤了她,是妫姑娘出手相救。”嗣荣说道。
看样子这来氏兄妹并没有把姚夫人之事说出来,想来也是怕他姊弟二人起了冲突。
“伤了来莘?“姚夫人眉头一皱,问道“何人所为?”姚夫人虽与来莘从未搭话但也见过几回,有些印象,是个玲珑小人儿。
妫瑶泠哼笑一声。姚夫人看了一眼妫瑶泠便是明白了,立马耳根微红,有些羞愧。
“妫姑娘难道知道是何人所为?”嗣荣问道。
妫瑶泠微微一笑,倒没有说话。
“你,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姚夫人赶忙换了话题。
“阿姊还真是……贵人忘事。”嗣荣一脸不悦的说道“再过两日是何日子啊?”
姚夫人仰头一想,突然笑着说道“瞧我这记性。”
嗣荣知道他这阿姊知了他来意,嘴角一弯,又望着妫瑶泠,道“姑娘正巧在这儿,我便也少跑一处,再过两日是在下诞辰,届时还请妫姑娘赏脸。”
妫瑶泠微笑点头。心中自是不愿去参与这人多之事,只是想来此时既已见过这长勺公子,若是拒绝,来氏那边还会来请。便硬着头皮应下了。
嗣荣自然心喜,笑着说道“那我就不打扰阿姊了。”
“不食过午饭再走?”姚夫人说道。
“不了不了,我这厢还要去找青流兄,阿姊,小弟这便告辞了。”嗣荣说罢又向妫瑶泠行了拜别。
待嗣荣离去,姚夫人脸上竟是苦笑。妫瑶泠嘴上不说,但看着姚夫人满面愁容心里倒是有些想笑。
“想笑便笑,假正经。”姚夫人看一边的妫瑶泠脸上似笑非笑,便说道。又看着妫瑶泠问道“妫姑娘……我看是鬼姑娘才是,神神秘秘,我且问你你到底叫什么?”
“妫瑶泠。”妫瑶泠说道。想来就是她不说这姚夫人早晚也能问出来。
“这名字还真是与你一点都不般配。”姚夫人白了一眼妫瑶泠说道“我再问你,来莘那丫头可还好?”
“嗯,无碍。”
“这仲官家怎么抓人的。”姚夫人语中有些责怪。
妫瑶泠笑着没再说话。
未时,二人从府中坐着马车离开。一路车程让妫瑶泠面色有些不好。平日里妫瑶泠来去都是用的疾行,骑马倒还好说,可这坐马车……还是第一次。大概是不想再有下次了。
一旁的姚夫人自是看出这马车让妫瑶泠有些难受,冷笑着说道“若是撑不住,可别逞强。”
妫瑶泠没看她,捻手打坐。姚夫人看她没说话,便轻笑一声,没再理她。妫瑶泠本想平心静气,结果眼睛一闭,简直天旋地转一般,更难受了……
终于撑到了地方,总算松了一口气。妫瑶泠下车便深吸几口气。姚夫人看妫瑶泠这样倒是笑了起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王城。经过二人身边的侍女低头请安,走在前面的姚夫人端着架子,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妫瑶泠跟在她身后,左顾右看之余对侍女一一回以微笑。
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清幽之地,译星宫。
一进门就看见这墙内的空地竖着两排旗子直通大殿高台下。
一舞臣打扮的人迎面走来。“姚夫人。”
“嗯。”姚夫人冷冷的应声,亦是不看那人。
“邢贞人已在后殿等候。”说罢这舞臣又看看姚夫人身后的妫瑶泠,问道“请问这位是……?”
“贴身侍女。”姚夫人冷眼一转看着舞臣,语中微微露出些厉色,说道“可有不妥?”
舞臣看姚夫人这眼神,自是不敢多言“夫人,请。”
妫瑶泠微笑,心想,这姚夫人正经起来的确有些威严。
妫瑶泠四处打量,这里的确有与司徒楚楚留下布匹相似的祭旗,材料颜色亦是对得上,更是好奇这邢贞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刚跨进后殿的门,便听到一苍老的声音“姚夫人。”
“邢贞人。”姚夫人微微一笑说道。
二人互行礼后,姚夫人便转身坐下。妫瑶泠站在姚夫人身后。
“这位是?”邢贞人看着妫瑶泠。
“只是一贴身侍女,前些日子才收下,虽有眼疾但有些功夫便带在身边。”姚夫人揶揄道。
你才有眼疾,妫瑶泠心中想来。虽是心中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用余光打量这邢贞人。
这邢贞人眼睛如鹰一般,若一般人与之对视,定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哦?”邢贞人狐疑。“老夫略懂医术,不如让老夫看看?”说罢邢贞人伸手便要摘下妫瑶泠眼上遮纱。
姚夫人眼疾手快,轻轻按住邢贞人手腕,一笑说道“此女丑陋,别脏了邢贞人的眼。咳咳咳咳……”说罢又是摆出一副身体欠安的模样。
妫瑶泠人虽未动,可这心里怕是早把姚夫人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先说她妫瑶泠有眼疾,这又说她妫瑶泠长得丑?
邢贞人看姚夫人既出手,虽未用力可也不好再继续,换了一张笑脸说道“从未见姚夫人带人来过,老夫也是有些好奇罢了。”
姚夫人笑着没再接话。
“多日不见,不知夫人身子如何?汤药可有用?”邢贞人问道。
“还多亏邢贞人,好多了,只是多有些困意罢了。”姚夫人一手支着头说道。
“夫人面容红润……”邢贞人直勾勾的打量着姚夫人。
“来前铺了些妆,要不见不得人了……哎……”姚夫人眯着眼睛,佯装一副面容憔悴的样子,又问道“邢贞人,不知这汤药还要喝几时啊?”姚夫人微皱着眉头又说道“那汤药的味道……”说着又装作欲要呕吐的样子。
“夫人还请多忍耐几日。”邢贞人说道“夫人不如让老夫再看看脉象如何?”
姚夫人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道“也好……”
邢贞人将方帕搭在姚夫人手腕上,把着脉象,半晌,眉上一皱,轻叹一声“哎……”邢贞人拿开手收起方帕,又说道“夫人这身子还需好生调养啊。”
姚夫人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又不好了?”
邢贞人摇着头说道“怕是还需增加些汤药啊。”
姚夫人轻叹“那便依邢贞人所说吧。”
“来人。将姚夫人的药拿来。”邢贞人喊道。
那位舞臣打扮的人将一漆盒交给妫瑶泠。又对夫人说道“一日两次便可。”
谢过邢贞人后,二人便离开此处。邢贞人看着她们二人的身影久久不曾离开。
妫瑶泠与姚夫人来到王城外。妫瑶泠本是不愿再坐马车,可无奈身后盯梢之人一直不曾离开,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一路上两人不曾说话。
来见这邢贞人之前,在姚府中,妫瑶泠已将姚夫人的经脉封了几处,让脉象如毒未清之前,只是想看看这邢贞人究竟是正是邪。
果不其然,这邢贞人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