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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他,只小心地喝着茶水,便又望着王后,嬉皮笑脸献殷勤,道“在下知错,在下绝无二心,还请夫人明鉴啊……夫人身子刚好,切莫动气切莫动气……”夜王说罢,又是咧嘴憨笑。
前前后后经历那么多事……他夜王的夫人与他风雨同舟这么多年,他怎会是那薄情之人?也就是瞧着夫人今日起色大好,逗逗她罢了……可瞧着自己的夫人这么在意此事,心上却是偷偷一乐……
王后抿嘴一笑,又怎会不知,这夜王不过是与她耍耍嘴皮?便扔下手中的鸡毛掸子,佯装严厉,说道“行了,你二人先出去,我与国师有事相谈……”
“是是是,好好好,那在下便告退。”夜王拱手说罢便拉着狐一兮走出房门……
夜王方才走出门,又眉上一挑,一脸疑惑的看向狐一兮,小声问道“你说这两个人关起房门会聊些什么?”
狐一兮轻轻摇着头“这……在下也不知……”说罢又是看向房门,指着那处,小声说道“国师设了结界,在下也听不着……”
“该不会是什么驯夫之道吧?”夜王抿着嘴,悠悠的问道。
“?!”狐一兮眼中一惊,说起来自从这小鬼来到灵界与之前的小鬼在行径上的确有些判若两人,莫不是受他这位阿姊”指点”?况且方才在房中分明就是故意演给他狐一兮看的,又经夜王一说……莫不是他这位阿姊与那小鬼之前整日里当真是聊的这些?
“都说这女子之间最是容易共情,尤其是与有过情伤的女子……”夜王无奈地摇着头,又说道“狐公子,你我二人今后可得对这……”夜王指着身后的房门小声说道“对这两个人,可得好着点……万一她们二人其中一个这心情不好,与这另一个再一倾诉,怕是你我二人都难能好过……”
至于这点,他这做夜王的可是个过来人,深有体会……想起曾经,这国师黯然伤神,他这夫人便亦是唉声叹气……他这夫人若是因他夜王而稍有不顺心便去找那国师倾诉,而后这国师必然对他处处冷言相对……
况且,这国师心情不佳,就爱去抓人……
灵界的大牢啊……
回想起来,他这夜王做的是着实不易……
狐一兮想来,自然认同这个说法,便重重的点着头说道“嗯,夜王言之有理,日后你我二人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了,看来日后彼此要多关照了……”说罢,狐一兮又是拱手一拜。
夜王亦是以拜回之,又见院中弥已与止无玩的不亦乐乎,长嘘一口气说道“苦尽甘来啊……”
夜王低头一笑,又是回想起初见国师之时,眼底升起怜惜说道“本王还记得初见姑娘那日……衣衫凌乱,满身血迹……听牧昊与牧峦二人所说,是在山中的尸洞中发现了姑娘。虽不知姑娘为何那般狼狈不堪,但能活着出来,想必,定是受了不少苦难……”
“?”狐一兮眉头微微一皱,衣衫凌乱?满身血迹?尸洞?狐一兮亦是想知这些年这小鬼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何性情大变,可又不敢提,怕是问了,那小鬼亦是不会说,便开口问道“国师她……可曾说过为何会来此?”
夜王轻轻摇着头说道“未曾。”
见狐一兮脸上布上层层谜团忽然噗嗤一笑。
“?“狐一兮更是不解。
夜王笑着说道“先前本王还一直好奇,这止无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入了姑娘这般刚毅女子的眼?本王是绞尽脑汁把这六界的高手都想了个遍,也未能想出是谁来……”说罢又是看了一眼狐一兮,道“不曾想,竟是声名远扬的狐公子。也是……的确般配。”
狐一兮双颊微红,嘴角弯的恰到好处,只一提起这小鬼,他就会心上欢喜,便说道“能遇国师是在下此生之幸。”抬眼又是瞧见玩闹着的止无,这光景,他这些年来从不敢想……
夜王顺着狐一兮目光看去,说道“犹记得止无幼时身子弱,可是吓坏了国师,国师亦是连夜寻药,这才保住了止无性命……”说道此处,夜王突然想到那日自己的夫人取心头血之时,拍手说道“哎呀,早该想到,那日国师定是找狐公子去了吧?”
“连夜寻药,找我?”狐一兮心间微微一颤。
“对啊,姑娘拿回来的那瓶心头血,莫不是狐公子的?”夜王说道。原本不知姑娘那日带回的是何物,直到牧昊重伤,夫人之举,才微微猜到了些。
“……”狐一兮心上一紧。虽知那夜潜入狐府之人确是小鬼,可却不知那小鬼为何人而来……那夜本是自己生辰,便与青芝小酌两杯,许是心事缠身不胜酒力,当时以为是自己醉得糊涂认错了人,又是不解为何小鬼会来行刺……又想,那夜那小鬼身手不减定然不为己用,亦是猜想过是否为了夜王,王后,又或是……牧昊……
狐一兮眉头微微一皱,原来,那小鬼取心头血是为了止无……
夜王看着狐一兮握着胸口半晌未出声,便又轻叹一口气说道“止无出生本就不易……出生后不久的那段时日,更是日渐消瘦……姑娘那段时日日眉头紧锁……想来姑娘亦是没了办法……狐公子……你可莫要怪姑娘啊……”
“……怎会怪她……”狐一兮胸口微微一痛,分明应是怪他狐一兮自己。
那日这小鬼一进府院中狐一兮便是有所察觉,只是当时酒劲上头耳中轰鸣头痛不已着实难受……看来人又无杀气,想着许是哪来的小妖窥视罢了,便未将其放于心上……直到,这小鬼与青芝打了起来他才从微醺中醒来……
那夜,虽不知为何后来那小鬼突然起了杀心,可想来定是瞧见了何事,又或是听了什么话?再或是其他……到底是何事竟让这小鬼这般恼怒却是忆不起……
如今想来,那夜,那小鬼本就诞下止无不久,又遇止无体虚,心中定是着急万分……
况且那夜小鬼又是潜行而来,既是夜潜便是不愿人知……这其中苦水,也只得她自己吞下。
怪他,怪他!倘若那夜,他狐一兮只是如往常一般只自己在园中坐坐……说不准那时便能与这小鬼归好……真是该死,那日为青芝拦下小鬼,她心中……定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