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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回应方州的话，而是沉默了一会，才回应道“人类是无法匹敌仙神的。”
这句话中蕴含的信息量太过巨大，让出了方州和李文彦之外的三人心头巨震，忍不住出声问道“局长，按照你这话的意思，难道神话传说中的那些仙神真的存在吗？”
江悠雅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应道“不知道，仙神是否真的存在，其实在觉醒界也是一直备受争议的话题。”
“有的人坚决不相信仙神的存在，认为神话传说中的仙神其实也是觉醒者，只不过是被后人神化了。”
“有的人则是将觉醒者一到九阶的这个过程称之为蜕凡，他们相信，在蜕凡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神话传说中的仙神，就是处于更高境界的存在。”
听到这里，不知为何，古建树、高学博和乐文瑞三人的心头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仙神不可敌，若是仙神真的存在，并且出现在这个世界，那时候，人类将会如何？
方州其实也不知道仙神是否真的存在。
但是，方州相信，自己穿越之时所看见的那一丝伟大存在的真身，肯定能够匹敌，甚至是超越神话传说中描绘的仙神。
而这，也是方州所追寻的。
当然，关于这些，方州肯定是不会说出来。
现场的气氛，莫名的变得沉闷了起来。
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方州继续问道“蜕凡九阶真的是人之极颠吗？从人类文明创建以来，这么悠久的岁月中，真的没有没有觉醒者的实力超越蜕凡九阶的？”
江悠雅没有想到方州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的实力超越蜕凡九阶。”
“但是古往今来，海内外有关觉醒者的记载中，但凡是有真实依据的，都未记录有觉醒者的实力超越蜕凡九阶。”
“而在一些野史、流言等等找不到真实依据的记载之中，还真的有觉醒者实力超越了蜕凡，达到了更高层次。”
“不过，因为没有真实依据，也无法证明记载的真实性，不能当做事实来看待。”
听到这里，方州的眉头已经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只见江悠雅的面容突然变得肃穆起来，开口凝声道“这个世界很大，人类的认知十分渺小。”
“不过，人类的认知是在不断进步的，古人做不到的事情，现在的人未必做不到。“
“或许，真的有一天，人类能够超越蜕凡九阶，打破人之极颠也说不定。”
“我只能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而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为这样的未来，做好准备。”
......
另一边，方州本体所在。
再接收到化身传回来的信息之后，方州的嘴角不由微微一翘，口中轻语道“蜕凡九阶，人之极颠...”
“难道人的潜能，真的只能达到蜕凡九阶吗...”
“或许，我的实验素材可以再多一个了...”
“唐勇，炎黄国的极颠强者，时代的幸运儿，就让我领你去看一看，那极颠之上的风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