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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将蓝本拿了起来。
果然,在同样的日期下,记录着同样的抓药记录。
“来人,将他舌头割去,眼睛剜去。”杨浦也不回头,叹着气轻声说道。
“大人!大人!这是为何啊,小人未曾犯法啊!”掌柜的带着哭腔求饶。却已经被拖了出去。
此时,杨浦心中已经怒火冲天,他心想,自己在松江府风光无比,却被这贱人毁了声誉。
这掌柜明知小妾前来抓药,却不说实话,莫不是想看我笑话?
莫不是那陈风,也想看我笑话?
我正好处理此人,也给陈风一个下马威。
想罢,杨浦走出仁庆堂,叫上官兵,朝家中走去。
刚进家门,杨浦便问管家,“可曾看到段氏?”
“大人,您不是让夫人去神仙堂寻你吗?”管家疑惑的问道,“刚刚一官兵前来告诉夫人,说您让人传话,让她去神仙堂寻你啊。夫人便跟那官兵去了。”
杨浦大怒,“我何时让人寻她!”便转身向神仙堂赶去。
杨浦心想,莫不是这贱人在神仙堂中与那官兵私会,待我前去抓个正着,定要将那二人碎尸万段。
小巷口,神仙堂。
正准备往巷子里走去,杨浦停了一停。
心中想道,若小妾在里与人寻欢,官兵前去看到岂不是笑话于我?便对官兵说道:“你们且去府中等我,不必在此等候。”
“大人,天色已晚,万一有贼人怎么办?”官兵问道。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杨浦怒斥。
“是!”官兵转身列队离去。
“且慢!”杨浦走上前去取下一官兵的朴刀。“去吧。”
杨浦拎着朴刀,径直朝黑洞洞的巷内走去。
神仙堂门被缓缓打开,杨浦拎着朴刀,轻手轻脚弯着腰摸了进去。
往里瞄了一眼,偌大的神仙堂中空无一人。
再仔细一看。果然见那小妾与一官兵在那大烟铺上侧躺相谈。
杨浦此时怒火升到极点,站起身抽出朴刀来大喝,“贱人!”
铺上躺着的女子慢慢的扭过头来,原来是那谢英兰。
杨浦一看铺上女子不是小妾段氏,心生疑惑,立马转身想撤走。
还未开门,便被门外一大汉踹倒在地。
“你是何人?胆敢暗算本官!”杨浦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说。
那大汉径直走过去,一脚踢走了掉在地下的朴刀,缓缓的揭下面具,露出那胎迹。原来正是那“乱军余孽”黄四呈。
“黄..黄四..黄四呈?怎么是..是你?”杨浦看着黄四呈惊讶的问道。
“杨大人,好久不见。”我从大烟铺上跳了下来,笑着说。
杨浦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眼神看着我,“你是?”
“当日你在火车上用茶麻翻我。怎的今日就不认识了?”我笑着说。
“你是那疯言人!你不是死了吗?”杨浦的身子在颤抖。
“杨大人不死,我怎敢先死。”我蹲下来,看着他道。
“是不是特别后悔将官兵都撤了?现在这十里深巷,杨大人怕是叫破了喉咙,也无人救你吧。”
“你..你们,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难道,那陈风,也是与你们一伙的?”杨浦往后退了退,面露惊恐之色说道。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摘下杨浦头上的官帽,放在手中,说道:“杨大人计赚神仙图,今日却也要命丧神仙堂喽。”
我站起身来,将他的官帽扔到一边,低头看着他说,“我来告诉杨大人真相,也让杨大人死的明白。”
“昨日我算好巨龙通车之时你定在现场巡视,便故意让陈风用墨宝诱你,你贪得无厌,必想占得此宝。
陈风又用今日人多,不方便拿出来为由拖脱,我料你对此宝志在必得,反复思考斟酌之下,杨大人只能前往陈风家中寻宝。”我说道。
“继续说下去。”杨浦看着我说。
“你去到陈风家中,便已中第一计。
接着我让陈风故意与你饮酒,对你说些溜须拍马之词。但是需得他醉你不醉。让你感觉到自己完全占了上风,当时陈风在杨大人眼中,是不是就如一只蝼蚁一般?”
“接下来,陈风醉酒,打翻箱子。杨大人上前猎奇,无意中发现自己小妾抓药一事,心生疑惑,不知真假,此乃中我第二计;
以杨大人之性格,必前往药房查问,我便安排黄四呈前去买药之时,将事先准备的药方附好。
杨大人果然上当,加上掌柜一问三不知,更加增添了杨大人心中的怒火,只是可怜了那药房掌柜。此乃中我第三计;
按我所计,杨大人怀揣怒火回家兴师问罪,我便扮成官兵,唬走了这神仙堂中客人,绑了这掌柜。
又掐准时间前去你家,故意当着贵府管家的面,赚走你家小妾,并与她一起离去。
经此三连激,我想杨大人再不冲动,那便不是男儿了。
绑了你家小妾后,我让这位女子换上其衣,与我在这神仙堂中静候杨大人。杨大人只身踏入此堂,便已中我最后之杀计。”
“黄口小儿。若不是我大意,带着官兵进来,却看你们如何收场!”杨浦恶狠狠地说。
“这便是此计最凶险的地方,我赌的就是杨大人不会带官兵前来。
试问,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让别人看这红杏出墙之事呢?”我笑看杨浦说道。
“我家夫人,现在何处?”杨浦问道。
我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杨浦,“杀了!”
杨浦听了这话,低下头,哈哈大笑,“公子好算计,想不到我算计了别人半辈子,到头来,竟让一群蝼蚁算计。罢了罢了。”
我向黄四呈示意可以动手了。
黄四呈手持尖刀,拎着杨浦的官服,“狗官,这一刀是为松江府百姓、这一刀是为陈郎中、这一刀是为我叔父..”
杨浦失声笑着,嘴里、鼻里都蹦出了鲜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两只手在空中写着什么。
黄四呈见杨浦此状,刺的更加忘形,连刺八刀,刀刀皆在要害。
松开了杨浦,他已没了呼吸。地下的血,汇在一起,流到我的脚下,我赶忙向后撤去,恐留下痕迹。
“恩公,这大恶人死了,他那小妾和这掌柜怎么办?”谢英兰走过来问我。
“放了吧,等他二人自己醒来即可,我们若是也杀了他二人,那和杨浦又有什么分别?”我对谢英兰说道。
谢英兰点了点头。
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我看着死去的杨浦。心中百般滋味,有道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松江府因杨浦而死的冤魂,你们可以安息了。
“四呈、英兰,我们走吧。”我背着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