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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不由的倒抽一口凉风,伤心的唏嘘感叹,道:
“没想到桑忌的蚁噬邪毒竟是这般厉害,过了这么长时间,九木灵树还是恢复不了当初的模样。”
“蚁噬邪毒?”鹰鹈几分诧异,不明何为。
“嗯。”白灵点点头,继续说:“正如你所说,九木樱花一夜凋零,果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是桑忌养的那巨蚁作下的怪,那巨蚁携剧毒,钻进九木林地源深处伤及了这九木樱花的根脉,所以至今,九木林仍是一片死寂。”
“那日你施幻术受阻,中下的也是这蚁毒。”
听得白灵说清因果,鹰鹈一番恍然大悟,艴然不悦道:
“原来如此,早听闻西楣山有一人善施毒术,专习歪门邪道,原来就是这桑忌?”
白灵再次点点头:“他本是魔界之人,却不安分守己,偏要依附于狼七烈,试图助他一统妖界,借势壮大小小魔界。”
“此二人不过是臭味相投,各取所需罢了。”说完,白灵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如今,这妖界,被这二人扰的不得清静,我狐族的九木樱花林,不知何日才能恢复往常模样?”
鹰鹈见她愁绪结肠,不忍她再触景伤情,道:
“九木樱花乃万年灵树,定会再次盛开,走吧,姥姥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姥姥?”
当时不听姥姥劝导,自己偷偷跑去西楣山那虎狼之地,取那蒺藜崖上的蝎尾草,险中还生,又被困入西楣山,连累十九师兄丢了性命。
想想姥姥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凄凄然,确实也没脸去见她。
鹰鹈猜中其心思,道:“白极为救你而死,而你,是为救我才去的那西楣山,若按此说法,罪魁祸首应该是我,你又何须如此自责?”
听着鹰鹈拐着弯将罪责一并揽了过去,白灵泛起一丝感动与温暖,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遂又记起一桩正事未弄个明白,便问:
“方才没来得及问你,狼七烈在凤鸾殿设下的那道暗障,你是如何破解的?”
鹰鹈答:“是姥姥去了天界,问太已真人的弟子南淮仙尊要来了符咒相助,才得以化之。”
“姥姥为了我,还特意去了趟天界求符?”白灵闪过一丝惊讶。
那仙家齐芸的天界岂是人人都可以去的?那太已真人的弟子,岂是随随便便就赠符的?
鹰鹈见她满目皆疑,不想她顾此忧彼,只笑不语。
姥姥去天界求符咒,其中之种种崎岖困难,自然是难以想象的。
如今妖界大战在即,所谓鹬蚌相争,鱼翁得利,天界诸神无疑就是这鱼翁,若战火燃起,怕只会坐山观虎斗,摆张桌椅看热闹。
界时狼、狐、鹰打的两败俱伤,天界便坐收这鱼翁之利,一统三界,以天为尊。
姥姥何其精明之人,当知晓其中利弊。
掂量了许久,觉得这三界统一是迟早之事,而天界坐不坐收鱼翁之利,以天为尊都是众望所归。
天帝趁姥姥求符之时有意挑明此事,姥姥心如明镜,但此番大事还需与盟族鹰族商议一番才好做决定,于是言语间进退得体暂且将此事敷衍了过去。
旁的且不说,这次借符,明摆着欠了天界一个未还的人情。
由此也看出,白灵在姥姥心中的份量,那是无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