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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呢！
——
小芳刚道个歉，面上羞愧，可是这是妈妈要她做的，因为妈妈意识到两次都是同样的一帮人，指定是小芳自己惹她们了，妈妈都逼她了，她一生气，便说，道歉就道歉。
对呀，她就是心软，她就是善良，所以不管受再大委屈，第二天，又觉得自己也有错。
“小芳，你道歉能不能有点诚意，跪下去，磕三个头，我们就原谅你了！”
猪头双手交叉抱着她那胸，笑了起来，班上其他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这可是一出难得有看点的戏，他们可能在猜测小芳是否会跪下道歉。
或许也有人觉得猪头几人这样太过分了。
或许也有人觉得，小芳太懦弱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勇敢一次，失败了，就会比之前更加懦弱，不能说懦弱吧！只是无法保护好自己。
猪蹄这个看小芳哪哪都不顺眼的人似乎觉得不过瘾。
“你们看看，小芳是不是要哭了，你看眼睛都红了，我们都还没要她怎么样呢，别到时候找妈妈抱呢，哈哈哈！”
大家也哄然大笑起来，只有几个似乎觉得有所不妥，只能继续写作业。
“小芳，你要是跪下磕头，我们以后就再也不欺负你了！”猪头挑眉继续诱惑到。
小芳一愣，抬头带着希翼又疑惑的眼神看着猪头。
那双眼睛好像漫天星星掉落进了深海里，却还可以让人想要去捞出那些星星来。
猪头仅存的善意差一点就要被吸引出来，但是她又迅速的把眼睛转向别处，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自然，”所有人都听出来了是笑话，唯独小芳相信了。
她跪下的那一刻，有个女生惊呆了，就这样嘴巴张成o型，其他人嘴角都有了笑意，这校园暴力还真是给她们增加了不少乐趣呢。
“真听话，给爷爷磕头！”
“奶奶在此，磕头跪拜”
……
大家都开起了玩笑，那个长成嘴巴张成o型的女生不敢再看，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个人不是小芳，是她会怎么样。
一下！
两下！
三下！
好像磕在了一些心还有良知的人心上，把心脏都要敲碎了一般，痛，好痛，剧痛！
但是他们只能不去参与，只能希望自己如果不在这里就好了。
“哈哈哈，起来吧，和我加的小狗一样听话呢，你要不要做我家的小狗呢！”
猪头的笑最终击碎了小芳的心，裂开了，还扎在了小芳自己的尊严上，她们不是说，只要她磕头就放过她，不再欺负她了吗？
想起明月说的，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心里即使万般痛又怎么样。
手摸向口袋，哪出钥匙便刺向猪头的胸上。
看着猪头痛苦的表情，和钥匙那头渗出的血，小芳凑近猪头面前，眼睛对着眼睛。
她忽然笑了，就像黄泉旁的彼岸花那么鲜艳。
“痛吗？我比你痛上数百倍，数千倍，我连睡觉都被你们吓醒呢！我想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