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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莫萌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苏唐旁边，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动，很小声地问了句。
苏唐回过神，下意识的抬手擦眼角，还好眼泪没出来。她看着秦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殊不知她的动作全被身后的褚良看在眼里，相比较苏唐，他对陈慕的兴趣更浓一些。
那边秦怀在与何教授交涉，而这边，几乎每个人的内心都在上演一场丰富的舞台剧。
“何教授下午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莫萌知道秦怀警察的身份，在她看到秦怀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位何教授跟何帆以及王老师的死一定有关系。
眼看秦怀要将何教授带走，莫萌急了。
“秦警官，”莫萌上前，“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我也有事跟何教授商量。不如先排个队？”
莫萌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当初国庆在酒店里见了一面，他们四人，莫萌给秦怀留下的印象最深。因为在她身上，秦怀嗅到了一丝不同于常人的“危险”。
事后秦怀还特意去调查了一下这位尖子生，直到确定没问题才作罢。今日一见，她身上的危险气息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有爆发的迹象。
秦怀倒想知道莫萌跟这位何教授能有什么可以聊的。
“当然，是要排队。就是不知道何教授的想法？”
被众人冷落太久的“当事人”何教授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微笑道，“我都可以。”
“你们俩今天下午就可以放假了。”何教授看向张砚跟言潇，“人这一辈，终生大事还是很重要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唐好像看到何教授在说“终生大事”这四个字的时候看向的是一旁的莫萌。
张砚与言潇直觉秦怀跟褚良二人不简单，可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走了之后，言津顺道让人来收拾碗筷，还泡了一壶绿茶。
收拾碗碟是食堂工作人员该做的，但是泡茶，就是言大公子的能耐。
“秦警官坐，站着干嘛。”言津给他们倒好茶，招呼一旁的褚良，“这位小弟弟，也过来坐吧。”
小弟弟？
苏唐失笑，他的年纪可是大你一轮啊，言小弟。
苏唐笑的声音很轻，可还是被褚良给捕捉到了。后者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眼她，便坐到秦怀边上。苏唐跟陈慕抽了两个椅子，坐到一旁。言津则是抱着手臂，靠在一边。他不能坐，还得尽地主之谊招呼好几位呢。
莫萌扫视了一圈，最后走到何教授旁边，没有坐下：“我希望能跟何教授单独聊聊。”
听到莫萌的话，苏唐第一个反应过来，拉着陈慕就出去了。言津见状，自然而然的也出去了。剩下秦怀跟褚良，两人相视一眼，秦怀倒是没有想太久，就起身。只是褚良还一直坐着不动，秦怀走到他身后，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褚良看着何教授，虽没有表情，但是眼底里的威胁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