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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清，你去哪儿？不查成绩了吗？”1班数学老师注意到江婉清想默默离开，立即叫住她。
江婉清眼神闪躲，说道：“我多半过不了……就不看了吧……”
“不看看怎么知道呢，你数学成绩很好的。”作为辅导过江婉清数学的黄庆球，他也忍不住关心道。
江婉清难堪地说道：“我……考试那天我状态不好，很多题做出来都没有把握。”
“没关系，总不能考了一通，连最终结果都不看吧？”黄庆球说道，“要不这样，你自己一个人查，分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看到，如果过了，你就给我们老师报个喜，如果没过，不说你考了多少分就行，毕竟你数学老师给你名额参赛，你总得让他知道你过没过吧。”
江婉清有些犹豫。
池梨在网页上退出了自己的账号，转而对江婉清说道：“你不相信自己吗？”
江婉清望了池梨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数学老师，踌躇了几秒，眼神忽而坚定：“相信。”
池梨给江婉清让出了位置，其他老师也识趣地背过了身去各干各的。
江婉清回想起自己考试那天的状态，意识恍惚、仓促答题、最后晕了过去还是池梨送她去的校医室，没耽误池梨考试都算好的了，说不定池梨那五分还是因为她才丢的，所以她哪敢奢求自己能过初试。
江婉清叹了一口气，她紧张地输入准考证号和密码，敲键盘的手轻微颤抖。
鼠标点击查询结果的小框后，网页陷入了一秒钟的空白，这短短一秒钟的空白，江婉清感觉自己的大脑也跟着空白了一秒。
页面弹出来的那一刻，江婉清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目光闪烁着看向结果一栏。
江婉清，分数：98，状态：通过。
“过……过了？”江婉清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老师们听到江婉清的声音，纷纷看向电脑屏幕，随后1班数学老师喜上眉梢：“真过了啊，看，我们就说你肯定能过吧，你还不相信自己。”
“分数线是多少？”江婉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95。”1班数学老师拍了拍江婉清的肩膀，“压线过，但是能过就行，真的很棒了。”
“恭喜，恭喜。”其它数学老师纷纷祝贺，“好好准备复试，争取进入决赛，说不定以后你们的照片能挂在学校优秀学生公示栏里供学弟学妹们瞻仰。”
“老黄啊，这下舒服了，今年咱奖金不用愁了。”1班数学老师笑眯眯地对黄庆球说道。
江婉清一直盯着屏幕上的信息和成绩，反复确认着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是你的成绩，别看了，电脑都快被你盯穿了。”池梨拍了拍江婉清的肩膀，“上课了，回去吧。”
池梨先一步离开办公室，江婉清紧跟而上：“池梨，后面我能找你一起做数学题吗？”
“可以啊。”池梨应道，“那两条鱼卖出去了吗？”
“嗯，我妈卖鱼有很多老顾客，那些人给她介绍了一些高级餐厅。”江婉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