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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关系不好？”
程鹿鸣略一思索，确实不太好，这种状态对他来说，应该才是最好的。
“还行。”
“许呦呦同学都说了，你们关系不好都有好几天了。”
“老师，我认为我们两个关系还行，谈不上好不好。每个人看待事情的想法不同，评价自然也不同。”
程鹿鸣理直气壮，不卑不亢。
“那你知道许呦呦同学联合程琦琦同学，撕了你在展示台的照片，贴回去的时候还涂黑的事吗？”
“知道。”
现在才知道自己被涂黑了，许呦呦这是在跟他闹脾气，报复他不理她？
“所以，关系还行？关系还行她为什么要涂黑你的照片？”
李主任觉得要被程鹿鸣气死了。
他现在连程鹿鸣的说辞都不大相信了，一个个都说谎成精了吗？
明明是受害者，还要包庇施暴者，程鹿鸣这么懦弱，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重点培养，难堪大任之人没有必要浪费那么多心血。
“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老师，呦呦她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们贴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粘上胶水了，然后越擦越黑了。我们真的没有撒谎！”
程琦琦真的急了，为什么李主任就是不信呢！
“依我看，不如把许呦呦同学叫进来，再问一下事情的始末吧。”
上头让他李处来宁城市一中视察一趟，可不是真的来当观众的。
许呦呦被叫进来，又把最开始的说辞复述了一遍。
把程鹿鸣说得一愣一愣的，合着就是为了p照片。所以许呦呦宁愿去偷照片，也不会再来跟他说一句话了。
这样的结果，应该是他最想要的，他却觉得胸口钝痛，迟缓却尖锐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心脏。
许呦呦说完，程琦琦还附和几句验证许呦呦的话。
这时候就需要校长出面，给最后的结果了。
“老李，我看事情也就那么回事。回头让许呦呦同学和程琦琦同学写三千字检讨交上来就行了，程鹿鸣同学也不计较，不必小题大做了。”
许呦呦爷爷是他老师，刚刚给他打电话让他看着点许呦呦，话虽然说是该罚就罚，但是他也不能真罚了许呦呦。
许呦呦打了手续要转学过来的时候，他父亲就说要给学校捐栋楼，这几天正在签合同，这意思还能不明显吗？
李主任就觉得这处罚轻了，没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不然别人就会觉得他没有用，就一件只需要写检讨的小事，还需要校长亲自出马解决，完全是把他的脸面往地上碾压。
“校长，我认为还是要全校通报批评的，毕竟这是我们学校的荣誉榜，怎么能让学生这么糟蹋？”
“我也说上两句吧。这两个女娃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不要严惩了，下不为例。”
李处笑眯眯的，话锋一转：“贵校的教育不愧是宁城榜首，以严治学，大惩大诫。”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