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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五让凤蝶过去细听,原来是余二柱听说孙女在惠丰居当了台柱子,想过来瞧瞧孙女,王掌柜嫌他身上汗臭味太浓、奶娃娃哭声太大,便让他们直接去三爷府找小五,听意思余二柱等人真的去过,还没走近就被人连打带骂的赶走了,于是又回惠丰居门口吵闹。
小五心疼亲娘抱着小六走了这么远的路,便让凤蝶让小二带他们到后门同自己会面,下车时那三人瞧见小五的衣着打扮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余吴氏更是抱着小六扑上来便哭:“我的亲闺女……”
“我爹和奶奶怎么没来?”小五引着他们进了后台休息,让小二沏了壶茶、上了盘点心,“我上次托我爹办的事儿可办成了?”
余吴氏神色慌张,顾左右而言他,余二柱却不怕小五,挺直了腰板往地上啐了一口:“你还敢说这个?!给钱就给钱,还给安排差事,你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还让我们造纸,呸!根本就造不出来!弄出来都是烂的!我看你是诚心哄弄我们呢吧?!”
小五根本不想理余二柱,故意做出万分不屑的样子让人将地上的浓痰收拾干净:“那就是没办成。”
“对,没办成!”余二柱叉腰骂道,“你如今发达了,就想法子跟我们脱离关系,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二十两银子,我就把你从前在村里的那些丑事都抖落出来!让你老板辞了你!”
小五笑道:“凤蝶,去请王掌柜来,就说这儿有人要他辞我。”
凤蝶吓得不敢答应,余二柱没想到小五竟然胆子越发大了,跳着脚大声咒骂:“你这狗娘养的骚【】货!穿着男人的衣裳在这儿装蒜,我是你爷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带【】把儿?在村里,二蛋子……嘿嘿,还想听吗?”说到这儿他眨着眼睛问左右看热闹的,“想听她从前的丑事儿吗?”
“爹……”余吴氏立刻在一旁哭了起来,惹得刚拿着糕点舔得不哭的小六也跟着嚎啕不绝。
小五见凤蝶不动又喊小二:“去请王掌柜来,要能回三爷府请吕老板也行,让大家认识认识这老头儿,以后见着了不必客气,打一顿轰走就是。”
“小五……”余吴氏哭得越发厉害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啊?他是你亲爷爷,我是你亲娘啊!为了养大你娘吃了多少苦,你会让唾沫星子淹死知道吗?”
小五还没说话王掌柜便急急赶了过来,见了余二柱便让人将他赶出去:“五姑娘说了你们就听,不用等我来!最好捆了直接扔郊外坟场里去!”
余二柱又生气又害怕,整个人筛糠般抖个不停,刚要继续咒骂便冲上来几个小二对他拳打脚踢,甚至真有举着绳子要捆的,气得余二柱边逃边骂:“余小五!你忘了从前勾引傻子……”还没说完就被王掌柜亲自找抹布塞了嘴,一顿乱棍将其打到后门门口。
小五笑呵呵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余二柱:“还有件事你忘了说吧——我几岁的时候就被你要了清白……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