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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银子……怎办?我们这么多人,要一路玩一路乞讨吗?”
“你觉得为夫舍得让你去乞讨?”御孤壑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翘挺的鼻子。
“那你去乞讨也不合适啊。”她都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御孤壑脑门上隐隐掉下一排黑线。
接受到他不满的瞪视,夜千鸢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多了。许是怕她再胡思乱想,御孤壑也不卖关子了,从怀里摸出一只储物室,在她眼前晃了晃。
“所有财物都在此。”
“哈哈!”夜千鸢又忍不住大笑。
还是他想得周到!
先不说他有多少私产,就她的那些也够她们这辈子花了。
何况还有从侯府‘弄’来的……
看她那兴奋到都快忘形的样子,御孤壑也是忍不住失笑,但又觉得她笑得太夸张,遂将她脑袋捂在怀中。
两个人从一见面就抱着,虽然他们把声音控制在别人听不见的范围内,没人能听见他们的话,可两人亲昵耳语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脸红。
偏偏两人就跟牛皮糖一样黏在一起,甚至忘乎所以的完全不在意周围的一切。
“你们够了吗?”
直到某人冷硬的嗓音传入他们耳中。
他们才抬头朝他看去。
御孤壑拥着夜千鸢走到火堆边,他先岔开脚坐下,再让夜千鸢坐在他两脚之间。
两人面对面,夜千鸢把青磊给她烤的鱼送到他嘴边:“我刚咬了一口,又鲜又香,你快尝尝。”
御孤壑接过小棍,先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笑着撕了一片鱼肉送到她嘴边。
夜千鸢张嘴咬住。
先前是嚼如石蜡,现在就似吃着人间美味般,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神奇。
“你也吃。”夜千鸢学他撕了一块鱼肉送到他嘴里。
御孤壑也张嘴含住,并从怀里摸出一块干净的手绢,体贴的给她擦起唇角。
只是擦着擦着,他凤目越发深邃,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就移不开眼。
就他这种神色,夜千鸢哪会不懂?
明明她背对着火堆,但脸蛋就像被火光炙烤过一般,又红又烫。实在架不住他暧昧的气息,她又扯了一大块鱼肉喂他,还不忘压低声音警告他:“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
御孤壑低下头抵着她额头,勾起邪魅又意味深长的笑:“欠账是要还利息的。”
夜千鸢:“……”
“哼!”
随着一声极重的冷哼声,夫妻俩又同时朝不远处的某人看去。
只见御皓风从地而起,并带着一身阴沉冷冽的气息往林中而去。
御孤壑薄唇紧抿,收回视线后,突然冷飕飕的剜着身前的人儿:“我不在时,他与你说什么了?”
夜千鸢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醋坛子又打开了。
她是真不想他吃那些醋,干脆就把自己向御皓风坦白身份的事跟他交代了。
末了,她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他对夜小姐死心,别再给我们添乱。”
御孤壑双臂圈着她身子,虽然神色好转,但语气却霸道无比:“以后不许单独与他说话!多看一眼都不行!”
夜千鸢嗔了他一眼,可又能怎样?
这种事,她要敢说个‘不’字,他怕是直接能炸毛飞起!
她又撕了一块鱼肉塞进他嘴里,假意堵住他的嘴。
“我男人长得比谁都好看,我干嘛还要看别人?”
御孤壑含着鱼肉,抿着的薄唇瞬间飞扬。
夜千鸢也忍不住偷笑。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一个男人腻歪成这样,哪怕流落荒山,哪怕吃穿住行都没着落,一切一切再不如意的事都能被心里的甜腻盖过。
在他们吃完一条鱼后,青磊又勤快的送来两条。
他无意打扰俩主子,但离开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爷,二王爷擅自离开,需要小的派人将他找回来吗?”
御孤壑朝某个方向扫了一眼,低沉道:“不用,让他好好休息吧。”
青磊一听他这话,立马反应了过来,遂不再多说什么,赶紧跑开了。
夜千鸢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以他现在的能耐,想要知道御皓风在何处,完全没一点难度。
两人吃完鱼,夜千鸢窝在他怀里,她先是与他聊天,可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怀抱太温暖,瞌睡不知不觉的袭上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他抱着睡,御孤壑为她挪了挪睡姿,让她睡得舒服些。
看着火光照耀下她恬静柔美的睡颜,凤目中漾起心满意足的笑。
听着从林中走出的脚步声,他忽而沉下脸,并用广袖将怀中的人儿盖得严严实实,连她半个侧脸都没露出来。
御皓风回到先前的位置,斜着眼角扫了一眼某人的动作。
谁也没开口说话。
直到柴火燃烬,光线暗下,御孤壑抱着怀中的人挪到一棵大树下,背靠着树干正准备闭眼休息。
火堆旁传来低沉的嗓音:“父皇究竟要做何?”
御孤壑掀开密长的眼睫,眸光投向他。
“你安心便是,他不会因为你而迁怒甄贵妃。”
“我只想知道他的目的。”
“与你的目的一样。”
“……”御皓风猛地转头,冷眸布满了震惊。
正在这时,许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大,御孤壑怀里的人儿动了动,他赶忙低下头轻拍着她,确定她没被吵醒之后才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看着他如此小心翼翼的举动,御孤壑睁大的冷眸渐渐眯成一条细缝,放在身侧的双手又情不自禁的握紧。
不过御孤壑却是没心思再与他说话。
他用衣袖盖着夜千鸢的脸,夜千鸢睡梦中也不舒服,睡着睡着就给扯掉了。御孤壑也不好再给她盖上,只能收紧臂弯,让她脸蛋贴着他。
将他占有欲十足的举动尽收眼中,御皓风紧抿着薄唇扭回头,再不多看他们一眼。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却是一夜无眠。
天刚亮,夜千鸢睁开眼,发现周围只剩下她和御孤壑两人,青磊他们包括御皓风都不见了。
“壑,他们去哪了?对了,昨晚都没见闻萧,他怎么没跟着你?”她揉着眼在他怀里坐起。
昨晚太高兴了,完全把闻萧给忘了。
“昨夜出城后我就让闻萧先去了怀池城,一个时辰前青磊他们也出发了。”
“怀池城?我们去那里玩?”听他这么一说,夜千鸢立马精神起来。
“外祖父曾收过一名弟子,他隐姓埋名住在怀池,我想去找他,兴许通过他能找到外祖父。”御孤壑一边向她道出自己的打算,一边以指代梳为她打理着肩后如娟的青丝。
“那个锦囊不能再用了吗?”夜千鸢皱了皱眉。
“我试过,没有用。”御孤壑无奈的牵了牵嘴角。
“那找别人就有用吗?你以前医治大王兄的时候怎么不找那人?”夜千鸢对他的计划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以前找过,无功而返。不过以外祖父的性格,说不定这次有收获。”
“呵呵!”夜千鸢干笑。
但她却是无言反驳。
因为外公确实不按常理出牌。
何况他走时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他不告诉他们怎么联系他,那他们如何去古域大陆?
这中间肯定有一个枢纽的。
所以但凡有一点希望的事,他们都不能放弃。
眼见天都亮了,她对怀池城也多了几分向往,于是催促他:“赶紧的,我们也上路吧。”
“别动!”御孤壑突然将她抱住。
“嗯?”夜千鸢还以为出啥事了,正起戒备心,只见他俊脸瞬间在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