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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口哨呦呵倒彩的声音，台上的歌手不停的给陶笙使眼色，让她快上场。
“这首歌不唱吧，给多少的钱我也不想唱，下一首吧。”陶笙把纸条捏成一团，扔到一边。
在酒吧呆了好几天，她也习惯了有些不正经的人总是让她难堪。
“不行。”小天头一次强硬进来，他清咳了几声，“别的歌你可以不唱，但是这个人点的歌，你必须唱。”
“为什么？”陶笙不解。
“你只要把这当一首普通的歌来唱就可以了。”小天拍拍她的肩膀，又推着她上了舞台。
站在灯光剧集的舞台中央，陶笙仿佛就失去了自主权，配乐已经响了起来，最后面的歌词牌也举了起来。
陶笙垂下眼帘，将不情愿敛了去，复而抬眸里又是热情似火的天使。
她尽量不让自己多想，扯着僵硬的笑容几乎是念出**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歌词，舞池中央的人们叫得更欢，奇奇怪怪的声音都有，甚至有些不堪入耳。
本来唱歌能使陶笙感到快乐，可是这首歌唱得陶笙宁愿她再不会唱歌。
好像是千万男人面前，开始一件一件褪去衣服，本来就穿着单薄的她，每开一次口就好像在羞耻的跟他们做挑逗的动作。
时间三分钟左右，陶笙唱完最后一句台词，招呼都没打就冲下台，在后台里不停的喘着粗气。
小天跟进来给她递了一瓶水跟纸巾，脸色有些愧疚，“不是我想逼你，只是那位金主得罪不起，他早就来点名要你唱这首歌。”
“我知道了。”陶笙拿着水一口饮尽，将心酸都咽了下去，“那他给多少钱？”
“钱很多，多到你今天做完就不用再做。”小天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抬手比了一个五的数字。
陶笙理智的算了一下提成，垂下眸子摇摇头，“还差一点。”
“没事，接下来你去陪他喝一杯酒，就够了。”小天跟叶文倩很熟，所以也知道陶笙的情况，知道她缺多少钱。
一想到那个人让她唱黄歌，她就对金主没有什么好感，沉着一张布满汗水的脸，“我不去，大不了再上两天班。”
“为什么啊！”小天年龄并不大，只要不触及底线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你连歌都硬着头皮唱了，喝一杯酒不会有事的，为什么不去啊？你不去喝酒，那唱歌的钱也没有了。”
“为什么！”这次轮到陶笙困惑不解了，拢着一双秀眉惊呵着。
“因为这是金主一起要求的，你唱了歌不去敬酒，钱还是不给的！”
陶笙都忍不住开始骂粗话，“他……”刚说出一个字又咽了回去，狠下心来剜了一眼小天，“以后要是这样的话，你应该早点跟我说。”
“对不起姐，不会有下次了，这次你就去吧！”小天嬉皮笑脸的咧了咧嘴，拿着纸巾谄媚的帮陶笙擦汗。
陶笙推开了他，整理好心态才缓缓朝酒吧的卡座走去。按着小天说的座位，她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中正间，左右一边一个女伴，但是没有搂搂抱抱在一起，坐得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