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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之前乔如月在这里准备好的，打开给递了去，“你看看吧。”
战辰星拿在手里，只瞥了一眼，便没有再看了，“有笔没？”
“你都没看完，后面还有一页呢。”
“没什么看头。”
“.....”乔如月抽了抽嘴角，“你就不怕我让你签些于你不利的事？”
战辰星给的理由十分的欠揍，“就你这样脑子不太灵光的，能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呢？”
“.....”怎么这么想用鞋子拍他一脸呢！
“喂，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帮你还债，你还这样说我！”乔如月翻了个小白眼，有些小气结了，“怪不得这样穷了，真不会讲话！”
战辰星挑起了英气的眉，“你再说一遍？”
才不会再说一遍呢，“好了好了，你快签字吧。”
男人倒是爽快，拿起笔飞舞落上名，字迹有力又不拘一格。
乔如月拿在手上看了眼后，将合约收好。
早知道他都不看后面，该多加些条件的。
“呐，按这合约说得，我帮你还钱，以后我们的关系走向，只能由我说了算。”
“可以。”
“鉴于我刚转了五百万给你，以后对我说话客气点哦。”
“怎么个客气法？”
“就是不要老是说话那么难听嘛，你这点是不好的。很容易得罪人。”
“我不怕得罪任何人。”
“所以说你才这么穷嘛。”
“.......”
“唉，对了。”乔如月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好奇的道：“你，真的是无业游民吗？”
战辰星弹了弹手中的烟头，似笑非笑，“你看我像做什么的。”
虽说别人都说他不工作，就是混日子的那种，可混日子怎么就混出欠了那么多钱呢？
这点有些不科学，倒像是以前做什么生意，亏本了那种。
可也没听别人说过他以前做过什么生意啊。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偏偏还有很多人认识他。
当然了，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对他的评价全是负面的，不好的。
这点真是想不通了。
“看不出来你是做什么的，你以前不会是做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意亏本了，然后才这副境地吧？”
战辰星掐掉了手中未吸完的香烟，端起水杯喝口润嗓子，“你说是就是喽。”
“怎么能我说是就是呢，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嘛，说下也无妨。”
“无业游民，你们不都知道。”
“我不信。”
“不信拉倒。”
“....”半点问不出来什么，乔如月只好放弃，转入下一个问题，“这个不肯说，那接下来问你的这个问题，你可得回答我，不然我就太对不起我的五百万了。想知道你最基本的信息也不行。”
“你想问什么？”
“你是怎么样欠这么多钱的？都欠了谁的钱呢？”
战辰星精明的眼，瞧了去，“你这是两个问题，而且第一个问题和你刚才问的问题本质就是一个问题。”
“.....”擦，没套成话。
心里的小九九生起，“好了啦，前面那个你不用回答，就后面的那个，你都欠了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