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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证清白还能再赚点钱,刘果都要乐开花了。
她走到村长面前,笑着对村长说道:“村长,虽然我年纪小,可我也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只听一个人的片面之词,既然铁柱妈说咱们一起逼死了赵铁柱。那咱们总得去看望一下死者,而且孰是孰非也得跟官家说一声吧。咱们这私了,可不对!”
铁柱妈心下一紧,脱口而出道:“什么官家?”
“你说的是警察?”村长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没错!咱们有没有逼死赵大奎,不是他媳妇儿一个人说的算的。我们是得报警,这件事儿不能私了。”
说完村长皱眉颇有些嫌弃的对刘果说道:“你这孩子,真得多跟你家二姐学一学。执法的那叫警察,咱们这叫报案。你都这么大了,咋还是啥也不懂呢!”
刘果装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羞涩的说道:“我,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经过刘果的提醒,众人去了赵大奎的家里。此时院子里吊唁的人不多,他的本家兄弟都在这里。众人看见村长跟简亦弘走进来,也都不觉得惊讶。
“村长来了!”赵大奎的兄弟赵老憨走到村长跟前,村长面露深沉语带责备:“赵老憨,你也觉得是我逼死了你家兄弟?”
“我这兄弟是欠下的赌债太多了,活不下去了。”赵老憨低着头颇为尴尬:“我都跟他媳妇儿说了,她也不听我的呀。”
“哎呦,嫂子你也跟来了。这天也太冷了,你穿的还这么少。”赵家亲戚里有女眷自然而然的搀着李桂芬的胳膊。脸上带着亲昵而又巴结的笑:“嫂子,我们几个都劝了,实在是劝不住。昨天的事儿,大家伙都听说了。这赵大奎啊,不是我做嫂子的说嘴,是真的够呛。他媳妇儿也是个脑子进水的东西。”
“就是!”旁边有人附和:“咱们乡里头,一到年关上吊的喝药的,一年咋还不得七个八个的。都是赌闹的,好好的活不干,非要闹那个。”
刘果也听说了,这个村子里的民风真的不怎么样。冬天休息的时间很长,闲赋在家的人无所事事。聚在一起除了摸牌九就是打麻将,赌博的方式花样非常的多。据说每年官家都来查,可屡禁不止。
在重生的最开始几天里,她似乎也听董芳说起了别人家的事。好像村里谁家的亲戚也是因为没钱过年债台高筑,偷着喝了老鼠药自杀了。
所以这村里第一赌徒赵大奎自杀,村里人的人并不觉得惊讶。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很多人预料到的。
不过,这赵大奎刚死,在人家院子里就能说出这样不尊重的话来。可见赵大奎的人缘是真的不怎么样。
刘果静静的走进赵大奎的屋子里,发现赵大奎的尸体被放在一块门板上。他身上依旧穿着昨天那身衣服,面上盖着一块白布。
刘果俯下身,用手挑起面布,仔细的查验起来。赵大奎眼睛凸起瞳孔大张,面容青紫十分的恐怖。
“哼!颈下只是轻微的淤痕跟擦伤。舌头并没有外吐,看来这舌骨并没有受到伤害呀。”刘果冷笑着嘟囔:“果然有问题。”
话音刚落,刘果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啊呀!妈呀,这,这怎么会这样?”
李桂芬看着刘果悄悄进了屋,甩开身边拉着她说话的女人。看见刘果将赵大奎脸上的白布掀开,亲眼见到赵大奎的死容。她扶着墙,软在地上身下滚烫,一股腥臊味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