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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也只是无缘参加总决赛而已，这次春季赛，dl在发生了楚阳消极比赛的事情之后，又经历了换人风波，如今无缘八强，对于这支曾经的王者战队来说，简直是一场浩劫。
温暖惊讶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韩依依道别，“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温暖点了点头，目送韩依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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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温暖喝了一杯咖啡提神，接着带上课本，来到顾展珩家补课。
进到餐厅，温暖发现餐桌上铺了几十张演算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种公式，温暖看了一眼，都是顾展珩的笔迹，她不知道顾展珩用了多长时间推导这些公式，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计算出结果。
顾展珩收拾好桌上的演算纸，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根，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您吃晚饭了吗？”温暖试着问，她有一种直觉，顾展珩似乎已经在这里演算很久了，可能久到忘记了时间，同时也忘记了吃晚饭。
“先上课吧！”
听到顾展珩这么说，温暖知道顾展珩一定是没吃饭的，她随即说：“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说罢，温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提前十分钟出的门，现在离七点还有几分钟呢！这个时间应该够您煮个面的，大不了我再多等您几分钟，让您吃个面，反正我又不着急。”
顾展珩也看向墙上的挂钟。
温暖继续说：“是您说的，状态不好的时候是学不好数学的，我觉得饿肚子的时候一定也是教不好数学的。”
顾展珩看向温暖，“你等一下吧！我去吃点东西。”
温暖笑了笑，“这就对了嘛！”
顾展珩去厨房起锅烧水，温暖拿起顾展珩放在一旁的演算纸，温暖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显然顾展珩正在推导的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运算模型。
温暖放下演算纸，看了看桌上的教材，都说这本书是数学系本科阶段最难的一门课，不过和顾展珩正在演算的那个模型比起来，温暖忽然觉得这本书最多只能算是入门了，连难度都谈不上。
不一会儿，顾展珩从厨房端了一碗面出来，他安静而严肃的吃着面，温暖本想和他聊两句的，可看顾展珩专注的样子，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温暖也就不敢打扰，安安静静坐在边上，拿起手机刷了刷微博。
顾展珩简单吃过一碗面之后，就开始给温暖上课。
两个小时的课上下来，虽然顾展珩保持了他一如既往的教学水准，然而温暖却觉得，这两个小时里，顾展珩整个人都是绷着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一边给她讲着课，仿佛心里还在想着其他事情。
或许他在想那道没有解出来的方程吧？温暖如是想着。
“今天就讲到这里吧！”顾展珩道。
“谢谢顾教授，顾教授辛苦了！”温暖说罢，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余光里，温暖扫见顾展珩又一次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演算纸，温暖抬眼看向他，只见顾展珩眉头深锁，她从未在顾展珩的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