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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
陈斌连忙替节节高解释:“他没忘,我作证!去年还亲手编了一个送给我妈。”
“那就好!”老人微微点头,“走吧。”
为了给节节高和远道而来的两位客人接风洗尘,村里摆下了三十桌流水席,部落的青年男女都穿着节节部落的传统服饰,盛装出席。
席间陈斌总有种错觉,仿佛这些靓丽的少女们,都有意无意地瞄向自己,让他颇为不安。
这种不安很快成为现实,祝酒的环节一到,少女们都蜂拥向陈斌,举着大杯小杯企图将这个好看又壮实的外来小伙灌倒。
看着这群盯着自己身子,眼神格外热烈的姑娘们,陈斌悚然而惊,但面对敬酒,他又不能拒绝,于是只好略施小计,每次倒酒的同时,凝结空气中的水分,这样酒其实只有杯底那么多,但兑的水能刚好溢出杯口。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每隔两分钟就要跑一趟厕所,搞得姑娘们都渐渐有些怀疑,这个看起来壮实的小伙,是不是有什么前列腺疾病。
吃完宴席,三人都有些醉醺醺,但在节节部落的地界上,喝酒从来只有两种状态:站着和倒下,只要你还能站起来,那就得继续喝。
陈斌很想倒下,但他又怕自己一旦倒下,就被哪个姑娘抱回家法办了,于是只好硬生生挺着。
何君尧和节节高酒量挺大,他们从头到尾都是真刀实枪地来,没有兑水,看上去也一点没有要醉倒的意思。
宴席撤去,村长开始组织大家抢龙头。这是部落里的传统游戏,陈斌脑子昏昏沉沉的,规则是真没听太懂,也就跟着大家一起乱玩罢了。
不过乱玩的代价就是输,输了就要挨罚,挨罚就是罚酒,一直罚到酒精上头,面红耳赤,陈斌实在受不了,跑到路边一通狂吐。
他正吐得欢,忽然耳边传来“呕”“呕”两声,他一偏头,是节节高和何君尧。
三人吐完一致地用衣袖擦了擦嘴。
“要不,咱在这儿避避风头?”陈斌提议。
“好。”何君尧立马举双手赞成。
“怂!”节节高骂了一声,“不过我同意,三年没怎么喝酒,老了,拼不过这群年轻人了。”
天色已晚,夜风刮过,带起一阵寒意,却也驱散了些许醉意。
三人沉默一会儿,何君尧突然说:“对不起。”
陈斌一愣,随即明白这不是对自己说的。
节节高打个哈哈:“没啥对不起的,我做了我该做的事,你做了你该做的事,仅此而已。虽然你的确挺欠揍,不过,既然本大爷已经揍过你了,就不会再跟你一般见识。”
“好像你伤得比较重吧?”
“呵,真敢说啊,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看来上次揍你揍得不够狠——”
“诶诶诶!打住!”陈斌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这里是偏远山区,可没有迷人可爱的护士姐姐给你们包扎伤口。”
节节高哼哼唧唧道:“看在护士姐姐的份上,今天我不跟你计较。”
“……”
“话说,”陈斌指着广场中央高大的未完工的雕像,“这雕的谁啊?不会是你吧二牛?”
“不用怀疑,就是我。”
“那头顶咋回事?”
雕像的其余部分都已完工,只有头顶还留有一整块巨石,让整个雕像看起来十分滑稽。
节节高说:“那是留着以后雕头发用的。发型我还没想好用哪种,不急,等我把所有发型都试一遍,再做决定。”
“呃,其实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光头就挺好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