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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
咕~~~肚子适时替他做出了回答。
苏文己闭上眼，我还是找个凉快的地方死一死吧。
“你睡了三天，”那女子起身，给苏文己拿过一个保温盒，“若水大人吩咐一定要我看着你吃下去。”
“哎？你，你是——”
“人族缉灵司缚神司副使，凌霄，道号鬼目。”
“哦哦，那天晚上，是你救我的？”
“属下职责所在，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谢谢。若水他们呢？”
凌霄将饭盒往前凑一点，苏文己有点尴尬地接过：“不好意思啊。”
让人家抱着饭盒回话，真是没有一点领导的亲和力呢……但是这也怪小姐姐长得太好看了嘛，真的是很出尘温柔的仙女呢。
“无妨。大人出事那日，若水大人正好奉命前往妖域，短时间内回不来，若水大人已替您向学校告假，您这几日就安心在此休养，等若水大人他们前来接您即可。”
“哦哦，那天那是什么人啊？”
苏文己一边吃着粥，一边问道。
这粥一喝就是若水的手艺，想想还挺开心的。
“大人不知？”
“啊？”苏文己惊讶地看着凌霄，她眼中满是疑惑与小心，苏文己不由得有些不祥的感觉，试探道，“我，应该知道吗？”
大概是看苏文己确实不知道，凌霄垂眸思索了一下，继而轻笑：“既然几位大人并未告诉您，那想必自有他们的道理，此事是总司的事情，我们分司无权置喙，所以，请恕属下多言。”
“额，没事没事，他们不告诉我，你告诉我呗。”
“几位大人不愿告诉您，是为了保护您，所以，请恕凌霄不能从命。”
苏文己：……
咱俩都说到这儿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这也叫保护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叫保护？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一无所知，方才无所畏惧，大人当时，不就是这样的吗？”
“哈？”苏文己眨眨眼，了然，“意思那个鬼真的很厉害。可是天命之君为什么不弄他啊？”
“大人以为如何呢？以大人才智，定能察出其中关窍所在。”
苏文己咬着勺子思考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凌霄：“他是——”缉灵司的人。
“嘘。”凌霄伸出食指竖在嘴边，“大人心中明白就好，此事不宜声张，此地是我司官方机构，那些人进不来的。”
“可是我们不是同一个，额，就，同事，我们不是同事吗？”
“他们是妖，是鬼，我们是人，大人不曾听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么？诚然，总司的五位大人对您呵护备至，但并不是每一个圣使，都是这么好相与的，就算是人族缉灵司内部，也并非大人所想的那么和谐。”
苏文己怔愣一会儿，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仙子指点。”
“不敢，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大人既已苏醒，属下亦有公职在身，就此别过。”
“好，再见，凌霄小姐姐。”
凌霄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剑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