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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启又是不敢置信，又是隐隐有几分期待。
每次发病，必须服下昂贵的丹药才能缓解。
早上凤慕歌只是随意点几下就缓解了他的症状，这一手着实把他震惊了一把。所以他才会有几分期待，没准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有什么方法呢？
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这病，困扰了他家族多年，严重阻碍了他们家族发展，若是能解决，他们秦家的地位会涨高一大截。
听到二人的对话，一边秦锋眉头也动了动，不动声色地看向凤慕歌。
凤慕歌视线从秦锋身上一扫而过，最后看向秦启，“如果我没猜错。
老人家的病，不是病，而是修炼之中出了岔子吧？”
秦启和秦锋相视，齐齐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撼之色。
秦启脸上的表情变得郑重起来了，“确实如此。家族之中，只要修炼了族中功法者，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修为越高，出现得越快。越老，病情就越严重。
这也是为何他们家族代代子嗣都实力强横，家族却无法强盛、只能避世的原因。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的功法应该十分强横，修炼出来实力一般都能碾压同阶修炼者。”凤慕歌道，“只是，这功法同样十分霸道，会破坏修习者的根基。修炼至后期，不仅难以寸进，还会遭到反噬。”
早上救人时，凤慕歌顺便把了一下脉。
秦启听到这话已经站起来了，久久不能抑制心中的震惊。
凤慕歌说的，分毫不差！
“如果小神医能帮我们解决的话，我秦家必会记住你的恩情。日后必有重谢。”秦启郑重道。
秦锋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凤慕歌，看似平静的眸底，掀起了波澜。
“您不必这么客气。”凤慕歌道，“并不是很严重的问题，泡几次药浴便好了。”
“这么简单？”秦启惊讶道。
“嗯，就是这么简单。”凤慕歌点了点头，询问道，“有纸笔么？”
“臭小子。”秦启毫不犹豫地使唤秦锋。
包厢里肯定是没有纸笔的。秦锋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去前台找掌柜帮忙。
然后再面瘫着一张没表情的扑克脸把纸笔放在凤慕歌身前，浑身气息泛着寒气。
那副模样看得秦老爷子又是一阵来气，拿起拐杖又往秦锋身上抽了一下，
“臭小子！你就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板着一副欠钱的脸做给谁？不知道笑一笑吗？”
对于自家老爹的行为，秦锋已经习惯了。
秦锋嘴角抽搐了两下，勉强地弯起了一个弧度，扯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秦老爷子嫌弃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笑得跟鬼一样丑，别吓着小神医了。”
秦锋：“……”
秦锋吃瘪的模样看得凤慕歌噗嗤一笑。
她怀疑，老爷子那根拐杖，并不是真的用来扶助走路的，而是用来打秦大魔鬼导师的。
虽然有病，但是老爷子身体利索着呢，哪里用得着拐杖啊？
听到那不加掩饰的笑声，秦锋眼眸凛了凛，警告地看向凤慕歌，犀利无比。
凤慕歌仿若未觉，嘴角弯起，笑得更加‘放肆’了。